,奴婢猜測,應該去找那位孫公子了穿越之獨守傾心。”
薛思琪等了好幾天,孫繼慎莫說幫薛家的忙,就是面也不曾露一次,她點了點頭轉身回了房裡,薛思琴問道:“怎麼了,可是家裡有什麼事。”
“是二姐。”幼清把薛思琪去平山書院的事情說了一遍,薛思琴臉色越聽越難看,幼清安慰道,“你先彆著急,我先過去看看,把二姐帶回來再說。”
薛思琴感激的握著幼清的手:“她若是不回來,你就讓周芳將她打暈了,或是綁了,省的讓她出去丟人現眼睛!”又道,“還有那孫繼慎,你告訴你三哥,作為哥哥他怎麼也要出點力才成。”
“我知道了。”幼清應了是,道,“不好回去,祖母那邊就瞞不住,一會兒我們到隔壁去,再讓人來告訴您。”這裡也不好過來,這宅子裡還有祝家的僕婦,要是叫他們聽到了風聲,還不知怎麼看輕她們姐妹幾個呢。
薛思琴感激的握著幼清的手,親自送她到門口。
幼清上了馬車,由周芳和幾個魁梧的婆子護送著,徑直往平山書院而去。
平山書院在京城頗有名氣,座落在德勝門外,出了城門再走一炷香時間就到了,綠珠憂心忡忡的給幼清拿了藥出來,又給她倒茶,埋怨似的道:“二小姐也真是,等了這麼多天了,孫公子既然不出現,就肯定是沒這個膽子攪進這件事裡,二小姐還不死心,竟還上門去找他!”
薛思琪為了這事還跑到青嵐苑質問周芳,到底有沒有將信交給孫繼慎。
“不讓她親自問問,她又怎麼會死心呢。”幼清其實並不擔心,若他是孫繼慎,這個時候就是找個甕把自己裝進去,也斷不會見薛思琪的,只等姑父的事情塵埃落定,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出來,隨便找個理由,三兩句話就讓薛思琪相信他。
幼清其實可以理解,孫家子嗣不旺,二房更是人丁單薄,孫繼慎有著各種各樣的壓力,他害怕躊躇是人之常情,薛思琪讓他來幫忙,實際上是為難他了,更何況,像這樣朝堂大事,他一個孩子也沒有這個膽子做主,到最後還是要問過自家伯父的意思,他們若是不同意,就是給孫繼慎幾個膽子他也不敢來啊。
“小姐。”綠珠看著幼清道,“咱們打聽到的事情一會兒要不要告訴二小姐?”
幼清沒有吱聲。
薛思琪坐在馬車裡,滿頭大汗。現在她房裡的丫頭婆子都換掉了,那些新來的根本不聽她的話,讓做點什麼事轉了身就去告訴方氏了,她一點事都不敢吩咐她們做。
這一回出府,還是她偷偷從潛出來,在街上租了馬車直奔潛山書院,可那車伕進去找孫繼慎都去了小半個時辰了,孫繼慎怎麼還沒有出來。
難道是被先生留住了?可即便留住了也該知道她出來一趟不容易,讓人出來給她回一聲啊,薛思琪面沉如水,坐在馬車身子氣的直抖,讓他給姐夫幫忙,他沒有個聲音,給他寫信他屁都沒回一個,讓人去他家打聽,他家裡好的很,除了見不到他的人外,其它一切都好的不能再好了。
他還說讓自家伯母來提親,如今父親出了事雖說不應該接著說婚事,可於情於理孫家都應該上門來走動走動,就如趙家和陳家兩位夫人,每日不是親自過來就是派身邊的婆子過來問問,可孫家是一個人影都沒瞧見已是十年蹤跡十年心。
等她看到孫繼慎,她非要好好問問他,他到底想幹什麼,這個婚事還要不要結了,她薛思琪也不是嫁不去,非得粘著他不可!
可心裡這麼想著,薛思琪眼淚裡已經蓄滿了淚水,委屈不已!
“這位姑娘。”車伕從書院裡頭出來,回道,“小人沒有找到那位孫公子,裡頭的人說上午孫公子還在的,可這會兒人就不在了,許是出去了。”
薛思琪忍著怒唰的一下掀開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