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還真把人搶回來不成,只能厚著臉皮多跑幾次,“這就跟打擂臺似的,就看誰的本事大了。”
徐鄂嘆氣,一想到那個畫似的美人要嫁給鄭孜勤他就恨的不行,捶著桌子道:“我找鄭孜勤去!”
“哎呦,我的三侄兒!”徐五太太一把拉住徐鄂,“你找他有什麼用,難不成還能和他打一架,就算你打贏了,那薛家就能同意婚事了,更何況,你這身子骨,哪裡是鄭孜勤的對手啊。”
徐鄂大怒,卻無法否認徐五太太說的有道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他就真的素手無策了?!
徐鄂不甘心。
幼清沒心思吃飯,窩在房裡翻著黃曆,和採芩道:“路大哥應該已經在路上了吧,上一次寫信就說要動身了,也不知道現在到哪裡了。”
“說不定過幾天就回來了呢。”採芩笑著道,“您別擔心,他和胡泉兩個人,也不是第一次出門,不會有事的。”
幼清心不在焉的點點頭,託著下頜無精打采的。
“小姐!”綠珠做賊似的跑了進來,反身就將門關上,又從懷裡拿了封信出來遞給幼清,“剛才有個蒙面人跳到院子裡,把奴婢嚇了一跳,奴婢正要喊人他就將這信丟給奴婢,轉眼就不見了,您瞧瞧!”
“蒙面人?”幼清一驚從綠珠手裡接了信過來,就見上頭寫著“方小姐親啟。”字跡她沒有見過,“那人什麼都沒有說?”
綠珠搖搖頭,好奇的看著那封信:“會是什麼人給您的?”應該沒有惡意的,要不然那個人能這麼輕易的進院子,就有能力做出更壞的事情,所以她覺得那人沒有惡意。
幼清將信在燈上照了照,裡頭似乎有張寫了字的紙,除此以外並無別的東西……
是誰這麼鬼鬼祟祟的給她送信?
“您不開啟看看?”綠珠探頭指了指信,幼清就拿了裁信刀去裁信,就在這時房門被人砰砰的拍響,大家一愣幼清放了信對綠珠道,“你去看看!”
綠珠把房門一開啟,就見封子寒活蹦亂跳的進來:“小丫頭,我來了!”他穿了件灰撲撲的短褂,頭髮亂糟糟的,和第一次見到他時一樣。
院子裡的人是攔不住他了,幼清失笑,問道:“您這是去哪裡了,弄成這副樣子!”
“你先別管,我有件大事要和你說。”他湊過來,在幼清對面坐下,滿臉的鄭重!
幼清很少看到他這麼認真,不由也認真相待,問道:“什麼事?”
108 噩耗(一更)
封子寒扭來扭去的坐穩,撓著鳥窩似的頭髮道:“算了,我還是不和你說,一會兒你要是又發病了,怎麼辦!”
“哪有您這樣說話只說一半的。”幼清沒好氣,“您如果不說我可是歇著了,請走不送!”
封子寒就拉著幼清的衣袖:“好,好,我說還不行嘛。”說完,指著站在門口的採芩,“去把她的藥拿過來,先讓她吃顆藥!”
幼清皺眉,什麼事這麼嚴重,她沉聲問道:“到底是什麼事?!”
“那我說了。”封子寒盯著幼清的眼睛,慢慢的道,“你的那兩個護衛在回來的路上遇到水匪了,這會兒恐怕是凶多吉少!”
護衛,路大勇和胡泉?幼清臉色一瞬間蒼白,追問道:“你沒和我開玩笑?”
“沒有!”封子寒搖著頭,“我也是剛在江淮那裡聽到的,九歌出門了,具體我情況我不是很清楚,但這事兒應該不假!”
路大勇和胡泉遇到水匪了?怎麼會這樣,幼清覺得喘不過起來,她捂著胸口伏在炕几上,痛苦的看著封子寒:“那江淮可說了,是什麼時候的事?”
“說是月初,船行到徐州段的時候遇到了水匪,那艘客船載的是一家姓金的鹽商貨船,船上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