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啊
重生之大天王。”封子寒覺得奇怪的不得了,“他沒和我說,我都找了他好幾回了。”說著一頓,又想起什麼來,問道,“難道是回家了?不對啊,他那個叫什麼家,都多少年沒回去了……”
周芳皺眉,以前爺出門身邊都會跟著江淮的,這一次居然連江淮也不知道爺的行蹤,太古怪了!
“他不會出事了吧?”宋弈這樣的,指不定就暗中結了仇家了呢,幼清掛念著路大勇,心不在焉的答著,周芳很確定的搖頭,回道,“爺不會出事的。”話落,朝著眾人抱了抱拳,“我走了。”就轉身出了門。
房間裡沉默了下來,連一向話多的封子寒都沒了話和幼清木呆呆的坐在炕上,綠珠和採芩抹著眼淚,心裡實在是難受!
“小姐。”玉雪隔著簾子道,“太太和老爺請您去一趟智袖院。”
應該是周長貴和姑父說的,幼清應了一聲和封子寒道:“你在這裡坐會兒吧,我去去就來。”
“我也回去了。”封子寒垂頭喪氣的道,“你若有事就讓人去醫館找我吧,我這幾天都在京城。”
幼清也不留他,扶著採芩和封子寒一起出了青嵐苑,封子寒叮囑她:“若是路大勇真的……”他怕刺激幼清,和緩的道,“反正誰都要死的,早死晚死的事,你看的開一點。”
她看不開,若不是她把路大勇請回來,他也不會數次遇到危險,如今連生死也難料,她欺騙不了自己,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去了智袖院。
“這個路大勇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去江南,你讓他去的?”薛鎮揚奇怪的看著幼清,幼清不敢把事情都告訴薛鎮揚,只好半真半假的道,“他是父親以前結交的朋友,因為他腿腳不便,父親去福建前將他留在了京城,姑母安排他在懷柔的莊子裡住著,去年我想到他,想著他雖曾是父親的常隨,可是父親對他卻如同親友,就把他安排在馬房裡做事,想就近照顧一二,這一回他去江南是替父親辦一點事,具體什麼事我也不知道,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她編不下去,紅了眼眶。
薛鎮揚是知道路大勇的,難怪前些日子見到他覺得有點面熟,他只當是家裡的下人見過但不記得,如今幼清說起來他才恍然想起來,路大勇曾是方明暉的常隨,薛鎮揚不疑有他,頷首道:“人既然在那邊出的事,我們理應要過去打理一番,你讓周長貴找金員外是對的,他既然是做私鹽的,這件事指不定官府也被瞞住了,即便知道約莫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事,找他們沒有用。”又道,“人既是死了,你也不要太傷心,他是你父親的朋友,又是替你父親辦事,想必他是個義氣忠心的人,不會怨你的。”
幼清擦著眼淚點了點頭。
方氏嘆了口氣,道:“你姑父已經和周長貴說過了,不管人是生是死都要竭力找一找,若真是找不到,那咱們就在法華寺給他立個長生牌,他沒有孩子吧?再過繼個孩子給他,也不至於讓他無後人供奉香火。”
“謝謝姑母。”幼清不願意想這些事,只要路大勇好好活著,只等他一回來,就算他不願意,她也要給他指門親事,讓他老了有晚輩承歡膝下,讓他安安穩穩的過上好日子,哪怕她真的翻不了案救不了父親,她也絕不讓他再身赴陷阱,絕不會!
“至於胡泉那裡!”方氏又忍不住嘆氣,牛氈倒是有兩個兒子,可小兒子還小的很,就靠胡泉這個長子支應門庭了,“誰能想得到出這種意外!”那些水匪實在太可惡了,明目張膽的殺人越貨。
第二日,周長貴帶著兩個隨從啟程去了徐州,幼清第二天早上就沒能起床,方氏急的不得了讓人去請封子寒來,封子寒火急火燎的趕過來武道進化系統。
幼清渾渾噩噩的躺在床上,燒的糊里糊塗,只知道有人給她號脈,過了一刻又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