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站在這裡,哪個有種,來效仿你們掌門一劍刺死我呀?”
眾人更是激憤,有人勉力掙扎著直起上身,然而屁股尚未離地便又被魔教教眾打壓了回去。我微微冷笑,道:“是非黑白,還待日後評說。若我哪日當真做下什麼十惡不赦的勾當,也不用你們討伐,只要程錚提了劍站到我面前,我自當引頸受戮!”
說罷轉頭看一眼步輦,又大聲補充:“然若程錚遭遇不測,我雖勢微,也定會不遺餘力追討真兇,令其不得善果!”
一席話說完,但見眾人臉上嫌惡之意更濃,白麵饅頭面上雲淡風輕,眼中卻隱有喜色,孔鯽則迅速看了一眼步輦。
我偏頭向程錚莞爾一笑:“也不賴他們罵我妖女,在這方面我還是很有天賦的,是吧?”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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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1點半!
正文 混吃還是等死
我坐起身子,看著東方歷正色道:“少主和我是一條線上的螞蚱,咱們互捏著把柄,便誰也別輕舉妄動。只要程錚毫髮無傷,少主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若是程錚有事,不論是何原因,我都會算到少主頭上。”
東方歷握著棋子的手一頓,又立即頷首:“好。”
他答應得如此輕易,倒叫我愣了愣,不由問:“少主會叫我做什麼?”
東方歷抬頭瞥我一眼,淡淡道:“混吃等死。”
這!
這貨是在賣萌嗎?
……不像。他的重點好像不是在混吃,而是在等死上啊!
我僵在原地,後背好似有毛毛蟲排成一排從肩膀齊刷刷滑落到腰際,半晌我才組織好語言重新開口:“楚修竹雖然在四歲就和她孃親分開了,但就算再怎麼不記事,三四歲時的事還是多少有些印象的。到時我和東方儲見了面,不用他問我別的,就只拿出一堆仕女圖讓我挑,我也挑不出畫著夏涵星的那一張啊。”
東方歷將棋子全部收回盒裡,從手邊的一個矮櫃裡拿出根畫軸來平平推給我,展開一看,正是我夢中曾經見到過的那個美麗少婦:“這是……夏涵星?”
他頷首:“這不是認得麼。”修長的手指一比他對面的蒲團,“會下棋嗎?”
我挪過去坐下:“知道規矩,但是下得不好。”
他將裝黑子的棋盒推給我,拉著我手腕道:“邊下邊說,給手上找點事做吧。——回到魔教之前,你儘可以隨便問我,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他既如此說,我也再沒什麼推辭的理由,於是捻起一枚棋子,先在星位上落子:“我該從你這裡知道些什麼?”
東方歷隨之也落一枚白子,看著我莞爾一笑,雖有些虛情假意,但亦是如春風化雨,彷彿白玉雕成的神仙姐姐恍然變成了真人,美貌還在其次,衝擊力卻是十分巨大:“這問題太過討巧。我不願答。”
我想了想,換了個問題:“你們總說做藥,到底為什麼要拿我做藥,做的又是什麼藥,我是必死無疑,還是尚有生機?”邊說邊又落下一子。
東方歷手持白子卻不落下,一翻手腕將白子放在手心,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白子便突然如冰塊一般咔咔碎裂,片刻之後已是一灘粉末:“寒冰訣,功力每高一重,威力便增一倍,對身體的損傷也是更大。我現在不過剛剛達到第六重,而東方儲在十八年前已經達到了第九重,既仰其威力,也深受其害。若不盡快用藥,他恐怕只能再撐一年。……而這藥材,其實是用他自身的寒氣養一個胎兒,若那胎兒能夠平安出生、發身長大,待到他十餘歲時,便可取了他的骨髓熬製成藥,服用之後,便可至少再得十年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