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王安石不會給他提供被報復的名單。
陳恪也不追問,他知道邵雍與王安石的關係不錯。
請他們三個落座,聽包拯說道:“皇上已找老夫談過,本想順順利利地移交知府之位,卻沒想前晚出了命案,仔細想想總覺得不對勁,安石也是這種感覺,所以特來問你哪裡不對勁了?”
包拯這話說的,好像他知道似的。
他疑問:“您說命案,可確定他殺?”
包拯搖頭,坦然回道:“仵作檢查過了,無法確定他殺,但老夫就是感覺不對勁,卻無法找出具體原因,故來找你問問。”
包拯說的心安理得,陳恪卻覺得挺冤的,不由回道:“我哪知道。”
“想想,好好想想。”包拯鼓勵他。
王安石則說道:“‘十五’過後包知府就要卸任了,你總不能讓他帶著遺憾走吧。”
這是給他頭上扣帽子。
陳恪還是拒絕,“術業有專攻,我不懂查案的事。”
他絕對不想,他賺的是興侯和直學士的俸祿,沒有查案的利潤就不會想。
可包拯還在鼓勵他,“沒讓你查案,你想查也不會讓你查,只是想想而已,很簡單的。”
而王安石直言:“你關注那盞油燈,為何?”
王安石暴露了邵雍,他確實看一眼那盞油燈,可只是順便看一眼而已,這也是事?
不用疑問,他覺得肯定是事,王安石的語氣就暴露了。
於是輕嘆一聲回道:“我想到一種可能,有人在煤燈中下了某種藥物,燃燒時藥物揮發致人死地。”
聽其言包拯和王安石輕輕點頭,他倆也想到了,不用發問,繼續聽他說道:“痴呆可以偽裝,但二十多人一起偽裝的可能性不高。”
這句話提醒了兩人,包拯立刻說道:“對了,不對勁的地方就在這。”
說完這話包拯起身就走。
而王安石臨走時還不忘扔下一句話,“一句話的事,費什麼勁呢。”
他倆走了,一副不高興的樣子,陳恪這人就是矯情,見面就說不就結了,非要推三阻四的。
他倆這個態度過於明顯了,李昭輕笑一聲,然後低聲說道:“老夫已安排精幹人員前往應州府,直學士的老師、同窗的情況很快就會查明,這段時間以不接觸他們為好,謹防有人暗算。”
李昭關心他的安全。
當他得到張孜的彙報後,立刻發現了漏洞,算來算去沒算到陳恪的那些老師和同窗。
他相信陰謀者並未完全清除,李禎也相信,陰謀者一定想幹掉陳恪。
李禎記得孤雲和尚臨死前的那句話,“早該除去你,好恨。”
孤雲和尚帶著遺憾走了,李禎就絕不想遺憾。
但李昭前來絕不是給陳恪當保鏢的,他是來問事的,“劉侯爺和常將軍、秦將軍的組合能否拿下琉球?”
這是一個難題,劉藝、常繼祖、秦烈的水陸兵馬達到兩萬五千餘人,再加上府州、廣州的水師,人數近三萬人,拿下一個琉球肯定沒問題。
但這裡有個天知道的變數,指揮官的指揮、士兵們的適應、以及天氣因素變化無常,李禎心裡沒底。
而劉藝的心裡也沒底,兩萬天威軍的緊急訓練能否適應海戰,這是一個不可知因素。
他沒打過海戰,就問秦烈,與常繼祖一起趕到水師營寨,恰逢馬忠和李憲來找秦烈。
秦烈也不避著劉藝和常繼祖,鄭重說道:“直學士將梁臣等人留給老夫是有大用的,他們現在不宜公開露面,可給你倆提供一些線索,你們自己去找。”
說完這席話,秦烈讓隨從帶他兩人去找梁臣,轉對劉藝和常繼祖說道:“老夫想好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