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手刃仇人,我生而何用!”
“霓兒,不許你有自尋短見的念頭。”她的絕然讓單破邪心驚,兩手一緊地抱緊她。
“單驍光難逃道德的責任,他沒管束好手下。”偎靠著他溫暖的胸膛,她竟生出一絲軟弱想依賴他。
“先父並不知曉這件慘案,不然他絕對會嚴懲兇犯並厚葬你的家人。”他確實不知情。
眾人皆畏懼惡勢不敢遞狀控告,褚家人又幾乎死絕,衙門只好以無頭公案了結,不與握有兵權的將領起衝突,以保身家。
當年的府尹為此愧疚萬分,集聚眾人之力出資合葬褚大善人一家,不到月餘即以身患惡疾請辭,回老家種幾分薄田。
聽說沒幾年便鬱心而亡,臨終前直說對不起褚善人。
“無知的確是脫罪的好理由,間接殺人是判不了刑。”可惜單驍光死得太早了,否則她會送他一劍。
軍紀不嚴,縱容屬下,不辨忠奸,以為能殺敵保國就是好官,他比真正的兇手更可惡,他們的殘忍出自於無所察。
“霓兒,再多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