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冒頓卻好似和他早已相熟一般,直聽得冒頓語氣平緩的說道:“原是東胡的貴使到來,不知是有何貴幹?”
那築基期的來使聽到冒頓如此一問,竟未立刻大話,竟是頗為無理的將冒頓上下打量一番,冷笑幾聲。
遂即,不再看冒頓一眼,仰首看天,片刻後,傲慢的說道:“我東胡的大王令我前來通知於你,在你們匈奴和我東胡之間的那千里土地,因一直荒棄,我族大王不忍這長生天賜下的土地荒廢,那片土地從今往後就歸我們東胡了,從現在開始,命令你的族人不得進入,否則,迎接你們的就是無情的箭矢和馬刀。”說完,便是轉過身去,全不將四周的叫罵聲放在眼裡。
眾人吵鬧一會後,似是發覺那主角冒頓還未說話,於是便盡皆向冒頓看去。
但在這時,冒頓手下一個名喚離石賀的大臣走到冒頓身前,恭敬的說道:“單于,屬下認為我們還是應該答應東胡王的要求,這荒棄之地,給了也是沒有什麼損失,但如果不從,必會找來東胡的無情的報復呀。”
待他說完,又有幾人上前勸諫冒頓。理由都是些什麼若是不從,便會招致兩族開戰的惡果。
冒頓一直都是面色陰晴不定的聽著,未發一言。
“單于,這東胡也欺人太甚了,大不了一戰,我們匈奴也不會怕他們。”冒頓手下大將屠各里激憤的說道。
令人沒有想到的是,冒頓久久未說話,一開口竟是問向身旁的那位外族之人,直聽冒頓問沈博儒道:“兄弟,這事你怎麼看?”
其實沈博儒也好似萬沒有想到冒頓會問自己的意見,但想到自己畢竟是外族之人,這關係著匈奴全族存亡的大事,自己這個外人也不好說什麼,便推脫道:“大哥深謀遠慮,自是已有對策,何須問小弟呢。”
冒頓卻是不打算就這樣讓沈博儒置身事外,真誠的說道:“這時時日以來,你我情如手足,自也是沒有當你是外人,你只管說便是。”
知道自己若再推脫,免得不會讓冒頓小瞧了自己,思索片刻,沈博儒直視那驕橫的東胡使者,沉聲道:“地者,國之本也,奈何予人。”
“地者,國之本也,奈何予人。好,兄弟之言,甚合我意。”冒頓將沈博儒的那句話在嘴上唸叨一遍,遂即大聲笑起。
接著對著左右厲聲下令道:“來人,將離石賀等主張答應東胡無理要求的那些叛逆都拉下去,禁錮修為,統統斬了。”
說罷,更是上前幾步,來到那早已沒了之前驕橫的東胡使者面前,不待那人將“兩國交戰,不斬來使。”這句話說完,右手斜掠下去,“嘭!”的一聲悶響,那人便是化作一灘軟泥,癱軟下去。
大戰將起,天地間一片肅殺意。
“傳我將令,即刻起,匈奴全族士兵,整軍備戰,全軍子時出征,寅時發起攻擊,屆時凡有不進者,斬。”冒頓高亢的聲音在匈奴全族的上空盤旋良久,久久未能散去。
過後,冒頓拉著沈博儒的手一同進入大帳內,進入後,冒頓硬是要求其與自己同坐主位,沈博儒百般推辭,卻也是無果,最後只得硬著頭皮坐了上去。
居高臨下。
直見冒頓對著後面進來的諸大臣武將下令道:“屆時,由屠各里、畢現、白地、今榆林領全軍結‘無蹤陣‘前行,當可避開東胡那邊的修仙者的探查,另一邊,則由我領著有著結丹期以上的修仙者去滅掉東胡的修士,希望大家齊心合力,為我全族掙下生存的空間。”
遂即,冒頓走下主座,對著沈博儒拱手一禮,說道:“希望兄弟可以足我一臂之力。”
沈博儒見此,大感受寵若驚,忙道:“小弟在此客居良久,頗為打擾匈奴族人了,此刻恰逢大哥用人之際,小弟自是全力相助。”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