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好,今夜若是事成,你我將永遠都是異性兄弟。”冒頓神情激動的說道。
待冒頓一切吩咐完畢,眾人來到帳外。
入眼處,千乘萬騎,旌旗招展,煞是雄壯。
……
寅時,夜黑。
刀出鞘,弓滿月,殺氣瀰漫。
徒然——
“匈奴好兒郎們,揮舞你們的戰刀,向羔羊般的敵人盡情的砍去吧。全軍出擊!”隨著一聲令下,萬馬奔騰,箭如蝗蟲,一時間喊殺聲震天,萬千的匈奴騎兵向著任在熟睡的東胡人衝殺而去,血光四射。
天際,沈博儒和冒頓並列而立,身後有得上百位修為達結丹期以上的修仙者,更有兩人的修為達到了煉虛後期,他們並沒有向地面上的那些騎兵一樣往東胡那邊衝去,看他們此時的情景,好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雖然地面上的匈奴騎兵是勢如破竹,但他們一個個還是眉頭緊鎖,似乎匈奴和東胡兩族的真正的決戰要在這裡決出。
沈博儒望向前方,忽然臉色一變,精神更是高度集中起來,說道:“來的好快,一百位出頭的結丹期的修仙者,雖隊形散亂,但隱約間可以看出是動作齊整有序,正朝我們的方向過來。”
“沃擴和木裡兩位前輩,東胡的那兩個煉虛後期的就勞煩你們對付了,其餘人,準備好應戰。”
冒頓語氣尊敬的對身後的那兩位有著煉虛後期的修仙者說道,遂即轉而對餘下之人沉聲道。
“包在我二人身上,定讓他們有來無回!”
冒頓虛空而立,目光冷冷的望著遠方百多道疾射而來的光芒。
這場決戰關係著自己匈奴一族的生死存亡,這讓他不得不謹慎。
轉眼之間,那諸多光芒便是在眾人不遠處停下,光芒散去,現出百多位身著獸皮外衣的東胡修仙者,直見站在最前端的那位,體瘦軀長,雙目細長,雖是一身修為了得,但卻給人一種陰寒的感覺。
直聽他緩緩的說道:“怎麼?冒頓你是不是吃了豹子膽啊,今日竟敢來挑起你我兩族的戰爭,你就不怕我舉手投足間將你匈奴全族給滅了嗎?”
雖已是氣極,但卻讓人察覺不出絲毫的怒意。
“哼,奇幹,妄你也是一族之主,若不是你一直得寸進尺,又怎麼會落得今日族滅己亡的下場。”冒頓冷哼一聲,回道。
“哈哈,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好,今日就讓你知道誰會落得個族滅己亡的下場。”東胡王奇幹大聲一笑,遂即眼色陰冷,聲音也是愈發的低沉。
冒頓未有多說,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算是蔑視了。
這時,雙方就像是商量好的一般,除去兩方的那四位煉虛後期的修仙者還在空中之外,其餘之人盡皆的向地面上落去,而沈博儒自是隨著冒頓一道落到地面上,除了遠處還在繼續的喊殺聲,哀號聲,現場再無半點聲息。
似乎是那些東胡人的哀號聲聽得讓奇乾的內心有些焦急,他走上幾步,對著冒頓說道:“只要你現在就罷兵回去,以後繼續臣服於我,今日之事我奇幹就權當沒有發生過,怎麼樣?你現在反悔還來地及。否則,此戰必滅你匈奴全族。”東胡王奇幹望著冒頓等人,冷冷的說道。
“笑話,開弓哪有回頭箭,縱使我此刻罷戰,只怕不要多少時日,你們東胡一番準備完畢,便會毫不猶豫的對我們下手的吧。若想讓你的族人都能活命,我看你還是早點投降算了,我會看在你曾今也是草原上翱翔的雄鷹,姑且放你一條性命。”冒頓嘴角微揚,神情淡定的說道。
“看來多說無益,既然你自尋死路,那也怪不得我奇幹下手無情了,來吧,放手一戰吧。”見沒有轉圜的餘地,奇幹倒也乾脆,不再拖沓,直接了當的說道。
其實他也知道,到了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