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通暢。
“這怎麼可能,五年前他還是垃圾一個呀!”
切身的感受著沈博儒一掌的暴虐,龍言眼中滿是驚駭,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五年前被自己百般羞辱的沈博儒,時至今日,竟然有了和自己抗衡的實力。
“我再說最後一次,今日我有要事在身,如果你真的要戰,那……”沈博儒表情冷峻,說至最後竟是停了下來。
“若我要戰,那又如何?”見沈博儒不往下說,龍言追問道。
“三日之後……”沈博儒語氣堅定,帶著不容他人違背的威勢。
這刻龍言也知道了沈博儒的意思,修真界千百年來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凡是有人因與人有恩怨難以化解時,便都會向對方提出拳掌上見高下的要求,便是決鬥,通俗點也可說是單挑,因為這種對決,天下都將其奉為神聖的存在,一般都會前去觀戰,越是有成名的人參與對決,觀眾也會越多,而為了讓這些人有時間趕去,大家都會將時間定為三日之後,久而久之,只要有人向你說出‘三日之後’幾個字,就代表著他是在向你發起挑戰,如果你不願落得個聲名狼藉,那你也只能應戰。
但本來同門中人之間是不可以這樣的,但多年前孝儒書院先人有感門下弟子眾多,相互之間有不睦之事自然會有,如果兩人長期將對對方的不滿藏在心中,最後一旦爆發出來,勢必如怒海狂潮一般難以受到壓制,所以孝儒書院就立下規定,同門中人可以相互挑戰,但只能一決高下,不可決出生死。
“好,三日之後,天蕩島擂上見。”龍言見對方提出修真之人都奉為神聖的決鬥,眼中也是少見的現出慎重之色,因為他不能有失,不能在全派人的眼皮地下成為失敗的那個人。
“這可是我們孝儒書院開派至今為數不多的幾次啊!以前的那幾次都是書院祭酒之位的爭奪,而這一次,卻是個人恩怨引起的,到時一定會異常火爆。”場下眾人見二人要以此方式來了解二人的恩怨,震撼之餘,盡皆對三日之後的大戰憧憬不已。
看著沈博儒離去的身影,龍言聲音冰冷的說道:“哼,廢柴,既然你想要那麼多人看到你被我踩在腳下的樣子,我一定會成全你的。”話音未落便領著眾人往巽字書社走去。
齊天峰議事堂內。
“不好了,師父,大事不好了……”
陳耀澤等人坐在堂內,遠遠的見門下一弟子神色慌張的跑來。
“這麼慌慌張張成何體統,說,何事如此驚慌?”陳耀澤見弟子如此毛躁,心下甚是不悅,面色之上也有怒意。
“師父問你話,你還不快說。”見這人被師父訓斥的不敢再說話,一旁的肖楚禮好意提醒著。
“是,事情是這樣的,剛才我聽巽字書社的幾位弟子說,沈博儒小師弟要和巽字書社沐司徒的五弟子龍言約定三日之後要在天蕩島擂臺上一決高下。”
“什麼?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邱曄路滿臉的驚駭,心下有些質疑這件事情的真偽性,當下示意讓其把話說清楚。
“這件事情還要從五年前說起……”當下這名弟子便一五一十的將沈博儒與龍言兩人恩怨的始末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眾人聽完,也不禁對龍言欺負自己齊天峰中人感到憤怒。
“這個龍言真是狂妄,竟敢欺負我齊天峰的人,還有沒有將我們放在眼裡。”李舒勁恨不得馬上尋到此人,將其好好羞辱一番才能解氣,旋即又似想到了什麼?直聽他問道:“你說小師弟和龍言拼過兩掌,而未落敗?這怎麼可能?那龍言可是有築基期後期的修為啊!難道沈博儒……”
“是的,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龍言才答應小師弟的挑戰的。”
“看來應該不假,邱曄路,快,你傳我命令速讓沈博儒到此見我。”陳耀澤斟酌一番,決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