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把沈博儒傳來當面問清楚才是上策。
“是,弟子這就去辦。”邱曄路說罷就走到一旁,直見他雙手捏訣施法,幾個金光大字一個個的從他的嘴裡飛出,隨著法訣完畢,慢慢的擺列成一句話,旋即一聲沉喝:“走”。金光大字便驀然的從其身前消失不見。
典集室內,沈博儒剛剛將紫府內的天地靈氣精純為真氣,正準備去外面做突破身體極限的訓練時,忽感到禁制內一陣靈力波動,遠遠看去,直見禁制中幾個金光大字浮動著。
“速到議事堂,有要事商議——陳耀澤”沈博儒一眼看過,心中也是差不多猜到師父是因何事傳自己前去,當下不再停留,向著議事堂疾馳而去。
一刻鐘之後。
陳耀澤看著數年來第一次相見的沈博儒,直見其比之其他差不多年紀的少年要強壯不少,刀削一般的臉龐,眼中閃現果敢之色,眉宇間的英氣更是攝人心魄,顯得是英氣勃發,當即,陳耀澤冷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師父是問和龍言的決鬥之事嗎?”看著堂上端坐的陳耀澤,沈博儒心中一時之間也是感慨萬千。
“為師是問你,你這一身的修為是怎麼回事?”陳耀澤臉色微變,一股威壓向著沈博儒席捲而來。
感受著自陳耀澤身上散發出的越來越猶如實質般的威壓,沈博儒的額頭之上流下了豆大的汗珠。
“弟子在得到師尊的允許之後,無事時便在那些典集中隨意拿起一本翻閱幾遍,想不到無意中竟讓我看到一本叫‘碎玉經’的功法,後來弟子按照上面的方法修煉就有了今日的修為。”在無形的壓力之下,沈博儒更是將‘碎玉經’說了出來。
“你說的都是實情?”陳耀澤面色嚴峻的盯著沈博儒,眉宇之間有著莫大的威嚴。
“弟子不敢有半點期滿。”實在是抵擋不了陳耀澤散發出的威壓,沈博儒一屁股便坐在了石板之上。
“既然如此,你就快去將這‘碎玉經’拿來交於為師看看。”見沈博儒不似撒謊,陳耀澤便停止了繼續釋放威壓。
“是,弟子馬上就去。”發現威壓散去,沈博儒頓時感覺全身一陣輕鬆,當下站起,不敢有違這個一直都不喜歡自己的師父之命,當即奉命而去。
兩刻鐘不到的時間,沈博儒便將‘碎玉經’取來。
看著手上有些破損的經書,陳耀澤也察覺不出此書有什麼特別之處,耐下心來將全書看完,陳耀澤卻是暗暗心驚,縱使這經書真的有沈博儒說的那麼神奇,可是誰又敢去自費修為呢?
恐怕也只有像沈博儒那樣的修煉難成,又遭他人百般羞辱,最後才會甘願冒險一試吧!在自己這種修煉有成的人的眼裡,也只能算是雞肋了。
第十回 怒放
第十回 怒放
“說說你對三日之後的對決有幾成勝算?”陳耀澤將碎玉經放置一邊,一雙炬眼緊緊地盯著沈博儒,這場對決雖說只是他沈博儒和龍言的個人恩怨之戰,但背後也關係著齊天峰和逆風峰兩家的名聲,所以不能不教陳耀澤重視。
“雖然這幾年以來都是弟子獨自一人修煉,也不知有什麼不足的地方,但以今日和他拼過兩掌的結果來看,勝負當在五五之間。”這幾年以來,沈博儒都是一個人摸索前進,一直也未與他人交手,連一個衡量自己修為幾何的標尺也沒有,致使沈博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境界了。
不過出於對自己身體的掌控和真氣渾厚的自信,沈博儒比較謙虛的得一結論,縱使不勝,打和還是沒有問題的。
“什麼?聽說龍言那傢伙可是有著築基期後期的修為啊!這麼說來,小師弟你在這短短的幾年時間裡,一身修為竟是這麼強了,可是明明看上去你只有煉氣後期的境界啊!真是難以置信。”在場的其他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