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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徐悲鴻於1913年進入過上海圖畫美術院第二期的選科學習是不爭的事實,但上海圖畫美術院是新式的學校,劉海粟也從未給徐悲鴻任過課,因此,無論從傳統意義上的師徒關係來講,還是從現代意義上的師生關係來講,徐悲鴻與劉海粟都不存在師生關係。

徐悲鴻是不是劉海粟的學生?(2)

上海圖畫美術院創辦,佈景畫傳習所的周湘認為這是劉海粟等一幫人著意在搶他的生源,十分生氣,終於在1913年8月10日在《申報》刊登致圖畫美術院告白,裡面寫到:

圖畫美術院諸君鑑:

貴院長伍(烏)君及貴教員等,皆曾受業本校,經鄙人之親授或兩三個月或半年,故諸君之程度,鄙人無不悉,為學生尚不及格,遑論教人?今諸君因恨鄙人管理之嚴厲,設立貴院與本校為旗鼓,其如誤人子弟乎?嗚呼!教育前途之厄也。

由此,圖畫美術院與周湘之間展開了一場筆戰,直到後來兩家對簿公堂。周湘終因不敵劉海粟,從此一蹶不振,晚年經濟狀況頗為窘迫。周湘後來攜妻淒涼返回故里,鬱鬱寡歡,於1933年病死鄉間。

1913年,滿懷希望奔赴上海尋求畫藝的徐悲鴻不期然走入剛剛成立的上海圖畫美術院,卻見校舍簡陋,裝置殘缺,更談不上所謂的理論學習。更讓徐悲鴻感到可氣的是,自己創作的幾幅畫竟然被老師拿去做了講義。眼看自己實在不能在這裡學到什麼東西,於是,在一個夜晚選擇了不告而別,回到宜興,繼續擔任彭城中學和宜興女子師範的圖畫教員。

徐悲鴻20歲那年,父親病故。家徒四壁,為父親入殮的喪葬錢也窘迫得難以籌集,於是寫信向一位做藥材生意的長輩借了20塊銀元。在《悲鴻自述》中,徐悲鴻寫道:

先君去世,家無擔石,弟妹眾多,負債累累,念食指之浩繁,縱毀身其何濟。爰就近彭城中學、女子學校及宜興女子學校三校圖畫教授。心煩慮亂,景迫神傷,遑遑焉逐韶華之逝,更無暇念及前途。覽愛父之遺容,只有啜泣。時落落未與人交遊。而女子學校國文教授張先生祖芬者,獨蒙青視,顧亦無杯酒之歡。

徐悲鴻自述中所說的張祖芬,是宜興女子師範學校國文教員,他看到了徐悲鴻身上的潛質,常常對他加以鼓勵。徐悲鴻在喪父的痛苦中繼續奔走於三個學校之間,擔任三個學校的教員,據說那時的他因身穿重孝而腳上一直著一雙紅色的襪子而成為宜興城內的一個怪人。正如徐悲鴻在自述中所說的“時落落未與人交遊”,因而顯得脾氣較為怪異。雖然身兼三校職教教員,但想要提高技藝的想法從未中斷,1915年夏天,徐悲鴻再次決定辭去教員一職,想去上海尋找半工半讀的機會。

臨行前,徐悲鴻專程去向張祖芬告別,張祖芬贈句於他:“人不可有傲氣,但不可無傲骨。”這句話影響了徐悲鴻一輩子。

雖然此前有回宜興探親的教授徐子明先生很欣賞徐悲鴻的畫,答應幫他謀一個職位,但等到徐悲鴻真正去上海,事情並沒有想的那麼簡單。徐悲鴻到達上海後,在徐子明的帶領下,見到了復旦公學校長*,儘管*很欣賞徐悲鴻的畫,但看到他形容消瘦,面相顯小,就對別人說:“此人完全是一個小孩,豈能工作。”因此拒絕為徐悲鴻提供工作的機會。

後來徐子明又推薦徐悲鴻去找商務印書館《小說月報》的惲鐵樵,盼望能找到一份為雜誌畫插圖的工作。誰知道這份工作也是一波三折。因為常常去商務印書館探聽訊息,因此得以結識來到上海後的第一個朋友黃警頑。黃警頑是商務印書館的普通職員,也幫著悲鴻探聽工作的事情。

惲鐵樵在看了徐悲鴻的畫後說:“我們出版的教科書需要插圖,你先畫幾張人物畫看一下。”兩天後,徐悲鴻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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