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過來!輪到你給這騷貨舔了!”
那個地包天男孩的叫聲,讓江寒青這才想起在床角還躲著一個女人。
其實自從開始羞辱聖母宮主以後,江寒青曾經幾次悄悄觀察過那個女人。他想看一下那個女人對於這邊正在進行的淫戲有什麼反應。可是每一次他看過去都只是見到那個女人在牆角低垂著頭呆坐著,似乎完全不知道這邊發生的事情一樣。
這樣未了幾次之後,漸漸地江寒青也就不再注意那個女人,而隨著這方玩弄聖母宮主的遊戲越來越開心,江寒青最後簡直就完全遺忘了牆角那個女人的存在。
這時候聽到那個醜男孩的叫喚,江寒青終於想起屋子裡還有這麼一個女人存在。轉頭向那個女人龜縮的位置看去,卻見到她已經順從地站起身緩緩向這邊走過來。
她的頭仍然低垂著,沒有梳成髮髻的長髮向下散落,完全遮住了她的瞼孔,使人根本看不見她的長相。她的身材看上去還算不錯。Ru房雖然不大,卻還算堅挺。小腹也顯得緊繃而有彈性。修長的雙腿,襯著渾圓的臀部,走動起來還是能夠挑動任何正常男人的心絃。不過此刻這矯好的身體上卻滿是紫色、紅色的條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皮鞭抽過所留下的痕跡。
那個女孩悶聲不響地走到幾個淫亂的人身邊跪下,頭始終沒有抬起來,所以江寒青直至此刻都沒有看清她的長相。
地包天男孩淫笑著對江寒青道:“喂!老兄你看,這小如是這個賤人的侍女,才被老子們兩個玩了兩天就已經快要頂不住了。”
天包地的男孩笑著補充道:“之前還有過兩個女孩,已經被玩得抬了出去,也不知道現在是死是活!只有眼前這個做她們主子的騷貨還真是厲害,天天給老子們她還挺得住,看樣子她還很享受。老子們兩個這一年多也玩了不少女人,像她這麼能挺的女人還真的沒有見過!”
江寒青聽了他們的話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微微地笑了一下,心道:“你們想玩垮大宮主那老妖婆?再修煉個五十年吧!不過看這兩小子的模樣,恐怕再過幾天就要被大宮主榨一個油盡燈枯了。唉!可嘆兩個無知小兒還不知死期將至,還兀自洋洋得意。”
不過江寒青心裡也有點好奇,很想搞明白聖母宮主是從哪裡找到的這兩個醜男孩。
兩個人年紀雖小,床上經驗卻甚為豐富,性虐技巧更是十分出眾,也不知道他們過去是何出身,經歷了何等事情,才能在如此小的年紀就變成這般模樣。
見江寒青聽了自己二人的話只是微笑一下並無其他反應,地包天男孩心裡甚是不悅。他轉身撿起一根皮鞭,“唰”地一聲就向那個垂頭跪在一邊的侍女身上抽了過去。
“啪!……啊!……”
皮鞭抽在那侍女的身上,立刻便在她的面板上新增了一道紅色的血痕。侍女尖叫一聲,疼得側倒在床上。這個時候江寒青才看清楚了她的長相。樣子雖然不說是十分美麗,卻也算得是小巧耐看,只是此刻臉上卻滿是斑斑淚痕。
地包天男孩向那個侍女罵道:“賤人!傻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點去舔你那賤人主子的騷貨!”
年輕的侍女輕輕啜泣著,卻絲毫不敢違背醜男孩的命令。她聽話地爬起身子,迅速挪到聖母宮主被分開綁著的雙腿間,伸出舌頭在聖母宮主那沾滿油蠟的陰滬上賣力地舔吮起來。
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流下,點點滴滴落在宮主的蔭部。
江寒青看著這侍女的悽楚模樣,心裡也是暗暗生嘆:“唉!大宮主也真是的,自己一個人犯賤喜歡受虐也就罷了。幹嘛要將這麼一個無辜的侍女給拉扯進來。”
地包天男孩伸手扯出了堵在聖母宮主口中的那條江寒青身上脫下來的內褲。
在那內褲離開宮主嘴巴的一瞬間,一大攤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