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流了出來,流得大宮主滿臉頰都是。
可是聖母宮主卻絲毫不在乎自己的醜態,她的嘴巴剛一獲得自由,便開始不停地浪叫起來。
“好舒服!用力舔!死丫頭……舔得本宮主真爽!”
兩個醜男孩淫笑著蹲到她的頭顱兩邊,一邊蹲了一個人。兩個人,四隻手不停地在聖母宮主的Ru房、小腹上摸來捏去。
手腳仍然被綁著的聖母宮主只能是不停呻吟道:“啊!你們兩個小冤家摸得老孃好舒服!……用力!用力摸!……哎喲!好疼!不要掐我的Ru房!哎呀!疼死了!求你們了!捏得好疼!”
江寒青聽著聖母宮主的浪叫,下體的Rou棒是堅挺到了極點。他從上床開始便苦苦忍著,直到現在自己的Rou棒卻還沒有得到哪怕只是一丁點的享受,這時候他再也不想忍不住了。
“給我滾一邊去!讓我給那賤人插進去!”
他向正忙著舔吮聖母宮主蔭部的侍女怒吼了一聲,不等對方有所反應,便粗暴地抓住那侍女散亂的長髮用力向旁邊一拽。可憐的侍女慘叫一聲摔到在了一邊,她的嘴裡面卻還含著一撮黑茸茸的毛髮。江寒青拉扯她的時候,她剛好正用嘴含住聖母宮主的蔭毛吸吮,結果江寒青那一拽就連帶將聖母宮主的蔭毛給扯了一小撮下來。而聖母宮主那可憐的陰滬上立刻便有點點鮮血從毛孔中滲了出來。
聖母宮主雖是武功高強,卻也受不了敏感的陰滬上蔭毛被扯掉所帶來的痛苦。
淒厲地哀叫一聲,她痛苦得翻起了白眼。美麗的瞼孔因為劇烈的痛苦而扭曲變形,眼淚終於奪眶而出。
她想伸手撫摸自己陣陣生疼的陰滬,可是手卻被綁住動彈不得;想要夾緊雙腿保護自己的陰滬不再經受摧殘,卻同樣因為雙腿被分開綁緊而無能為力。
平日裡高貴絕倫的聖母宮主這時卻因為自己的蔭毛被扯掉而在床榻上無助地哭泣。
她使勁地扭動著自己滿是凝固蠟塊的赤裸肉體,慘烈的哭叫聲不斷從她那平日裡慣於發號施令的櫻唇中傳出。雖然看上去是那麼的痛苦,可是她下體的淫液卻越流越多,混著陰滬上因為毛被拔去而流出的血液,又融化了陰滬上冷卻後已經凝結起來的點點蠟油,將她的屁股溝和大腿根部染得是花裡胡哨。
江寒青看著聖母宮主那輾轉哀嚎的樣子,看著她那高貴的肉體被玩弄得亂七八糟的樣子,心裡充滿了殘忍的快感。
他將Rou棒頂到聖母宮主後門的菊花上,用力往前一送狠狠地插入了那仍然緊縮的肛門裡。
而右手卻將三根手指插入她溼澱漉的蔭道中狠命挖弄。
兩個醜男孩看見他開始玩弄聖母宮主下身的兩個肉洞,也興奮地掏出了自己的Rou棒。他們一個將Rou棒頂在聖母宮主的|乳頭上摩擦,一個將Rou棒在她的臉頰上彈動。而兩人的雙手卻仍然繼續著在聖母宮主身上蹂躪的動作。
自己高貴的肉體被三個男人同時用粗魯的方法玩弄,聖母宮主卻從這種羞辱的性茭中享受到了極度快樂的滿足感。江寒青甚至能夠從她興奮的叫聲裡,聽出她發自內心的歡樂和滿足的情緒。
江寒青知道自己和兩個醜男孩今天所做的一切,只能是讓她這種被虐慾望發展到了極點的女人感到快樂和興奮而已。這樣的女人在床上所經受的凌辱,已經不會對她的心理產生什麼太大的影響了。也就是說像聖母宮主這種人可以在床上被你搞得是哭爹喊娘,也可以讓你任意羞辱,但是一旦下了床她還是不會把你當一回事。
聖母宮主這種人就像是一個雙面人。她有精明強幹、無所不能的女強人一面,也有淫蕩下賤、自甘墮落的屈辱一面。她有著極為淫賤的性茭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