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蔓延,但依舊綠沉紅透,難分軒輊。
銀鈴震鳴,全力催動血蠱,竟也一時壓制不了被試煉香薰至瘋癲的狂性。
趁怪物神智混蒙,高速侵進的屈灑張分二指,剜挖怪物雙眼。
屈灑知道這怪物周身銅牆鐵壁,眼睛已是最脆弱的部位。然而怪物眼瞼瞬間閉合,屈灑雙指非但沒得手還險些被怪物糙厚的眼瞼夾住。那怪物眼睛挨這一下也是吃痛,短時間睜不開神智卻有些清醒,他判斷敵人就在近前,揮舞鱗臂,利爪破空,甚至張口露出森森尖牙搖首齧咬,瘋狂報復。
屈灑竟是沒有退避,與怪物絞纏在一處,片片白色布條四散飄飛,那是被利爪無情劃過的表徵。
三隻血蟻守著一個三角型的站位,合圍跟隨,他們倉促間不好下殺手,也沒到下殺手的時機。
屈灑與怪物團團而轉,竟是逼近了古樹,然後不知是誰的身軀帶翻了爐子,炭火四濺。
砰然聲中,忽有數縷繃帶飄展,凌空捲住了熱燙的水壺和火爐。
屈灑發力輪轉,甩起火爐便砸。
怪物雙眼還是眯縫難睜,他聽風辨形,揮臂搪格,敲鐘般的嗡嗡聲響,火爐撞地亂滾,炭火散射,怪物探嘴撲咬,怎知正磕上藏在火爐後面的開口水壺,熱燙的水流猛地灌進口鼻。怪物再如何刀槍不入,終究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