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兩在一起這得多噁心?況且名傅也不喜歡你,你越是往他身上貼,他越是嫌你煩,男人是會這樣的,不然怎麼都說男人賤呢是不是?”
說的口乾,溫佩玲停了停,喝口茶,又含笑往嶽月蒼白無溫的臉上覷了覷。
這才滿意的繼續往下講:“所以我才給你物色其他男人。你也說了,你很愛你老公,你老公也非常愛你,那就證明你兩這段姻緣我沒有牽錯。如果你不幸福,那我一輩子都不得心安吶。
往常看你老公打你,把你打的頭破血流,你滿身
tang都是傷,還小產過,他還在外面玩女人,我心裡面真是內疚的很,也不知道如果你離了婚,可有男人不嫌棄你這身子願意收下你。但今天聽你說起你和你老公的事,我真是欣慰。原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啊,那敢情好,敢情好啊。
我也不至於一直耿耿於懷了,你不知道,你這婚姻讓我/操了多少心,我就盼著月兒你幸福!”
嶽月臉色煞白,指甲無知覺的掐進掌心,印出好幾個鮮明的月牙兒。
溫佩玲還含笑道:“兆南今晚有沒有空?有空的話,讓他上家來吃頓家常便飯麼!”
於是她死也要撐住,體面的回答道:“待會兒我給兆南打電話問問,其實他今個是想陪我一起來探望探望爸的,只是生意太忙,抽不出時間吶。”
溫佩玲連連點頭,似非常通情達理,笑道:“好說好說,年輕人事業最緊要,其餘的不妨事呀。你問問他吧,他要是得空,就讓他晚間過來,咱們一大家子坐在一起吃頓家常便飯,我也有好些話想跟他嘮叨嘮叨。”
嶽月嘴角僵硬,含著輕蔑的笑,朝溫佩玲狠狠看過去。
“你兩啊,也老大不小了,結婚好幾年,掉了好幾孩子,都不知道你這身子還能不能生!”
說著,溫佩玲便表現出感概的模樣,朝嶽月語重心長的一笑,說道:“改天,我陪你去婦產科檢查檢查,要是沒問題,你也就儘早給兆南生個一兒半女吧。男人沒個孩子不行,是不是?今晚你把他叫到家裡來,我來親自說說他,年輕人再怎麼會玩,再怎麼想玩,也得考慮考慮女人的身體吃不吃的消,像以前那樣對你可不行,你那地方怎麼能那樣折騰呢,要人命不是?也不知道羞的!嗨!”
話畢,溫佩玲高高興興的拍了拍膝頭。
……
沒坐多久,嶽月就離開了岳家老宅。
上車後,她氣怒攻心,將細心盤起的髮髻全數毀掉,佩戴的鑽飾狠狠拽下來,扔在車上,一時間車裡噼裡啪啦,不絕於耳。
原本抱著給溫佩玲下馬威的想法走這一趟的,不成想反被這老女人算計個從頭到腳體無完膚。
於是心中又不免恨上了洪兆南。
若非這男人,她也不至於抬不起頭,更也不至於被別人拿到把柄,過招三兩句就拿她的痛處戳她,全是洪兆南!
“去洪兆南公司!”
穩穩駕車的司機已將車駛入江城大道,不時聽到後座傳來這樣兇狠惱怒的聲音,倒是一愣。
抬頭望後視鏡,嶽月已經望向窗外,整張臉化的像女鬼一樣,如果不笑,給人的感覺非常恐怖。
看著她喝過人血的紅唇,司機沒開口詢問,一腳油門踩下去,火速送她去目的地。
……
然而此時此刻,洪兆南卻不在公司裡待著。
5月天氣好,這樣好的天氣,他興致來了,臨時鑽進車裡,讓人送他去江城貴族女子學校。
階梯教室裡,同學們都在議論敏娜今早從校長手裡拿到的畢業證。
深深依舊坐在第一排,耳朵一度被教室內的吵聲嗡嗡的拉扯。
對於敏娜這個朋友,她已經不知道如何定位了,低下頭,只好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