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羽鴻拉著墨心進了VIp吸菸室,鎖了門上去就是一拳。
“你知道我這些年忍你真的忍夠了!”
“……”
“我就這麼打個盹的功夫你就能把人弄成這樣?”
“……”
“你到底是愛她還是恨她?帶她去什麼鬼地方搞得她七竅流血,命都差點交代了!這會兒人好不容易要出院了,你又說了什麼讓她激動成那個樣子?”
“……”
“你他麼從頭到尾都在乾的什麼屁事情!你還要折磨她多久?”
墨心隨他打罵,既不還手,也不說話。他這會子心裡正忙著呢,忙著想辦法解除陳婉君對玄靈越來越深的誤會,忙著想辦法把這次的事情圓過去。
所幸陳婉君脖子上還戴著戒指,她很快就找到了兩人,提著鹽水瓶子,敲開了吸菸室的門。陸羽鴻開門的瞬間,她就抓住了他攔在門框上的手臂,說道:
“羽毛,走了,我們回去吧。”
陸羽鴻見她那掛著鹽水的手緊緊抓住自己,輸液管子被血液倒灌成了紅色,他連忙放下自己的手,然後拿過她的鹽水瓶子。
“把手給我,小心不要再把針滑出來了。”
“走吧。”
陳婉君拉走了陸羽鴻,從始至終,都沒有再往吸菸室內瞧一眼。她見陸羽鴻手背上的紅腫痕跡,試探性的問道:“你剛才是不是動手打他了?”
陸羽鴻沒有回答。
“他有沒有還手?”陳婉君再問道。
“沒有。”
“那還好。你沒事就好。”
“你不擔心他嗎?”陸羽鴻聞言略微不懂,詫異反問。
“他的琵琶還在病房,你一會派人給他送回去。”
“我親自去。”
“別,你留下陪我一會。我有點不舒服。”
“好。”
這邊剛被陸羽鴻揍完的墨心,看著兩人離去背影,又在挨玄靈的罵:
「我就說你不能把她拱手讓人。日久生情你懂不懂?你看看現在那兩個人的背影多般配?」
「還不是因為你當時胡編亂造,假話連篇,我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黃河水那麼渾,本來就洗不清。」
「都這時候了你怎麼還有心思胡扯?」
「別急,她會再來找你的,相信我。」
「當初就是太信你了。」
「你還是先想想怎麼讓她重新以為你就是你吧。」
「她的那些分析都說的通啊,我再怎麼圓得回去啊!」
「圓不回去也得圓。」
其實陳婉君的分析雖然有時念這個巧合存在,但大部分是正確的。
自從那件事情之後,陸羽鴻對陳婉君的看管,就更加甚了,不僅是寸步不離,就是他不得已要開會,他都戴個藍芽耳機,就用手機連線。而陳婉君對此真的是煩得不得了,因為她的心就是在墨心那裡,她就是要想辦法再見玄靈。她在家又熬過了養病的一個禮拜之後,終於得到了陸羽鴻的許可,正式回館裡去上班了。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陸羽鴻竟然把她的辦公室都重新歸置過了。
“這個位置誰的?”
“我的。”
陸羽鴻見陳婉君依然立在門口,他心中隱約泛起不安。
“你又不是沒有地方辦公,幹嘛要跟我擠在一起?”
“這樣就不用每天來回接你了,省油。”
“你不要太過分了。”
“你……”
“你不是希望我對你兇一點麼?你,現在,馬上,立刻,搬走!”
“……”
“你不走我走!”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