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元珂本來下定了決心,直到聽完了蔡維芳昔日的愛情故事,身體重新恢復了賢者模式。
兩個人一起躺到晚上十點多鐘,看到蔡維芳哈欠連連,鄧元珂十分憐惜地道了一句晚安就離開了。
“就離開了?”歐可佑一度懷疑自己的耳朵,再三確認:“你是說你們孤男寡女在床上待了幾個小時卻什麼都沒有發生?”
鄧元珂說:“是這樣的。”
歐可佑摸了摸他的額頭,又看了看他的兩腿中間,認真地問:“也沒發燒,莫非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鄧元珂說:“沒有啊,只是我發現越喜歡她越不忍心碰她。”
歐可佑說:“不是,兄弟你怎麼又犯這種錯誤,這時候你保持什麼紳士風度啊,而且你覺得這樣真的紳士嗎,紳士絕對辦不出這種事!人家女孩子都準備好了,你卻擺上架子了,你知道這對於女孩子來說是多大的侮辱嗎?”
鄧元珂聽得後背發涼,但畢竟覆水難收,於是詢問歐可佑自己還有沒有機會,歐可佑說:“這個不好講,要看接下來兩天的變化,如果她還沒有放棄你,就還是會對你有回應的,甚至還會主動,雖然這種機率不大,如果說對你都沒有什麼興趣了,那麼我勸你再找個其他姑娘吧,俗話怎麼說的,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女人還不滿大街都是啊。”
鄧元珂像是撒了氣的皮球一樣攤坐在椅子上,魂不守舍地說:“那我只能聽天由命了嗎。”
接下來幾天,鄧元珂照舊發些問候的訊息,蔡維芳果然變得冷淡不少,對於出去玩耍的邀約更是直接拒絕,朋友圈也不再給鄧元珂點讚了,還開始分享和別人遊玩的影片——這是以前從未發生過的。
前後不過一個月的時間而已,甚至都沒確定關係就直接崩掉了。
從蔡維芳的住處離開之後,鄧元珂突然變得冷靜下來,大概他再也不會在凌晨給哪個沒有關係的女人送粥了吧。
除非完全出於無私,但凡有所圖,都不該越位行事,像這種送粥或是送禮物的事,當然是親密朋友乃至情侶之間的專屬,既不表達心意還要做著越位的事,結果顯然會受打擊的。
鄧元珂一早知道他和蔡維芳已經沒有什麼緣分了,可是就是不肯死心,後悔沒有做出痛快的事,同樣也不甘心過去的付出打了水漂,然後一直為這段半死不活的感情瘋狂續命,勞心費神不說,對方也不會有任何感激感動感同身受,與其這樣作踐自己,不如趁早撒手,既是放過別人,更是放過自己。
第二天,鄧元珂直接向老闆申請辭職了,他準備換個城市重新出發。
但他沒有如願,歐可佑進行了阻攔:“為什麼要換個城市?”
鄧元珂說:“因為你懂的嘛,我不想讓自己再繼續沉淪下去了。”
歐可佑說:“就因為那個女人唄,如果其他城市有更好的機會,我肯定不攔你,但如果僅僅因為女人,那也太窩囊了,男子漢大丈夫,哪裡摔倒就從哪裡爬起來,怎麼能幹出落荒而逃的傻事。”
鄧元珂嘆息著說:“我說佑哥,你是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飢啊,我現在可難受。”
歐可佑說:“好,那我問你,人是不是一輩子都順風順水的?”
鄧元珂說:“當然不會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
歐可佑說:“你先別但是,我就問你,如果遇到點挫折就換個城市,那要是你能活個一百多歲,中國是不是還留不住你了?”
鄧元珂一時語塞,歐可佑接著說:“你自己覺得這樣對嗎,這是恰當的做法嗎?”
鄧元珂說:“道理我也明白,可是再這麼待下去,除了無盡的煩惱,實在沒有任何好處,因為這地方太小了,走到哪裡都能看到昔日的影子。”
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