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半天你不會是偷偷來套問我**藥的藥方吧?”
韓暮被他揭破意圖,老臉一紅道:“我要這玩意幹什麼,不能吃不能喝,我又不是醫生。”
“我呸!你好意思說,定是見用著好用便來打鬼主意,你知道草藥名字又怎樣?不懂比例照樣沒有效果,今後伺候老夫好酒好茶,老夫一高興自然會給你。”碣石得意的道。
“沒問題”韓暮一口答應,“但是,你必須幫我大量製作上次療傷的藥丸,這個是我以後必備的。”
碣石道:“你倒打的如意算盤,我吃你幾壺酒,喝你幾口茶就要為你賣命是吧?”
韓暮起身長鞠一禮正色道:“非也,我這是在請求您,你也知道在當今世上,兵戎不斷;誰會知道我韓暮何時會捲入其中?若我家中人手下兵被人一劍砍死便也罷了,萬一還有個救治的餘地,我怎能捨棄他們不救?有了藥丸便好多了,方便之處,老先生應該比我清楚。”
碣石默然半晌,道:“好吧,我便幫你製造療傷藥,但一切原料,人工,錢物你必須幫我準備好,我只是動動口罷了。”
韓暮大喜道:“那是自然,我便將東角的小跨院撥給你作為製藥作坊,再撥二十名小廝給你當夥計,兩名婢女照顧您的起居,先給您五十萬錢調配如何?”
碣石翻著白眼道:“只能如此了,還能怎樣?”
韓暮哈哈大笑攬著碣石矮小的肩膀出了亭子,邊走邊道:“走,我調一杯雞尾酒給您品嚐品嚐?”
“哦?何為雞尾酒?”
“就是一種混合調製的美酒,你也可以叫它‘藍色妖姬’”
“藍色么雞?”
“是藍色妖姬。”
“……”
………【第一七七章 逼迫】………
在韓暮的強烈要求下,謝安和王坦之,張玄等人秘密徹查了自己府中和手下將領府中的歌舞伎,共查明有十九名出自‘湘妃院’和‘雅軒樓’。
原本韓暮打算將這些人統統抓起來,集中審訊,但是轉念一想又打消了念頭;他想將計就計,留著這些眼線,必要時可以透過她們傳遞假訊息,以混淆桓溫的視聽。
譬如這次襲擊四大據點之事,韓暮便有意識的讓家中有眼線的將領們佯裝醉酒失言,將罪責坐實到司馬晞頭上,無非是說和司馬晞家中武士關係交好,喝酒時探聽到了口風而已。
其實韓暮對司馬晞並無很大成見,畢竟雙方的衝突不多;除了韓暮那次在瓦棺寺將鬧事的司馬元打了個滿臉梅花開之外,雙方並無瓜葛。
但韓暮知道,司馬晞遲早是個異數,此人既然已經和桓溫在朝堂上撕開臉面,即便自己不嫁禍與他,桓溫也必然要除之而後快,自己不過是將桓溫的計劃提前罷了。
坐山觀虎鬥,這樣的事不做,韓暮也不是韓暮了。
謝安等人現在完全配合韓暮的動作,他們甚至告訴韓暮,無需商議,一般情形下自行決定,除非是重大的行動,需要大家的配合才集中起來開會商議,這在一定程度上肯定了韓暮在聯盟中的地位。
韓暮當然不會客氣,和桓溫的爭鬥已經進入白熱化,話說回來,桓溫處理完其他人之後,就該想點子對付他們了,大部分兵權仍然牢牢掌握在桓溫手中,這是最讓人頭疼的事情。
唯一可喜的是,新皇司馬昱並未像想象中的那般軟弱,並未事事聽從桓溫的建議,這恐怕和褚太后暗地裡的告誡和謝安王坦之和他良好的私交有莫大的關係。
事情尚有很大的迴旋餘地,矛盾錯綜複雜,讓韓暮頭疼不已,他只能暫且按兵不動,等待機會。
鹹安元年十月十七日,一名普通文士打扮的人進入了健康城北郊的一處僻靜的府第。
那名文士打扮的人,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