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一寸一寸削了他的卵蛋。”
慕容垂默不作聲,揮揮手道:“隨你們怎麼折騰去,拉遠點,別吵了我休息。”
士兵們吵吵嚷嚷將那晉兵拉出帳外,在凌烈的寒風中,扒光了他的衣服,綁了木樁;小野望面目猙獰,親自動手,用先用鐵鉤勾出那士兵的舌頭,拉出口中老長,舉刀一揮,便將一條軟噠噠的舌頭割下。那士兵出一聲淒厲的嘶吼,痛暈過去。
“冰水潑醒他。”小野望叫道,眾士兵嘻嘻哈哈的弄來一盆冷水‘呼啦’潑過去,刺骨的寒冷將那名晉兵凍得清醒過來,小野望掂著小刀再次前,這一次是要挖眼睛。
周圍被吵醒計程車兵們紛紛圍過來嘻嘻哈哈的看熱鬧,一名鮮卑士兵偷偷在晉兵俘虜扒下的盔甲衣物裡摸索,想點小財,摸了半天口袋裡空空如也,裡邊的財物早已被先抓到他的人擄了個精光;那名鮮卑士兵呸的一聲吐了口唾沫罵了一句,將衣物丟下,正當他打算在踩幾腳以洩心頭之氣時,忽然在黎明的微光下,他看見在黑麻內衣襯裡露出來白白的一角,那是一封信箋。
……
“大司馬臺鑑:末將有緊急軍情稟報,今日晚間,我徐州所轄寧遠縣城遭秦人突襲,秦兵約莫萬餘人,具著黑衣黑甲,騎步摻雜,行動詭異;寧遠縣罹遭大難,三萬居民為秦賊所屠,城廓房舍俱為其縱火焚燬,百姓僅數千逃脫至徐州城中。”
“據百姓稱,賊兵已連夜北,末將與徐州同知許攸大人會商分析,賊兵下一目標定為呂縣和彭城兩縣,彭城縣最為可能,賊兵欲突襲彭城,屠城後便北渡河遁入秦境;賊兵如此兇殘無道,視我大晉百姓為豬狗,我大晉泱泱中華,怎榮秦賊縱橫來去,故末將斗膽已兵連夜北,並烽火通知彭城堅守,我自率一萬三千大軍銜尾而至,必將秦人殲滅於彭城郊外,為我死難百姓祭奠。”
“末將私自動兵實屬無奈,因軍情緊急不得不為之,若有責罰,末將甘願受領;另請大司馬派精銳騎兵東進,一日一夜內當可趕到彭城,這樣便可穩操勝券,秦賊末路已至矣!因壽春徐州兩地烽煙臺尚未連線,故無法燃烽火以告知,只得派快馬斥候送信,望大司馬見信早做籌劃。末將常雄蹲守。”下面落款是大晉鹹安二年正月二十三日夜。
慕容垂看完這封信之後,仰天大笑:“天助我也!哈哈哈。”
小野望和拓跋諸以及一干將領忙問緣由,慕容垂笑聲不絕,揮舞著手中的信箋道:“這封信真是來的及時,否則我這九千兒郎就要進入晉人佈置的陷阱中了。此信乃是徐州守將李常雄寫給桓溫的求救信,據信所言,那李常雄已經知道我們下一步的進軍方向便是彭城,他們已經燃起烽火通知了彭城,我們到了彭城之後若是稍許被拖延個半日或三四個時辰,那李常雄的一萬三千晉兵就會趕到,會同彭城守軍裡應外合就要把我們團團圍住,到時候我們恐怕統統都要作劍下亡魂了。”
眾將倒吸一口涼氣,同時也暗自慶幸;他們這才明白慕容垂所說的天助我也是什麼意思了;先得到這封信,晉軍的整個戰略意圖全部暴露;其次,慕容垂鬼使神差的下令在此紮營休息了一夜,這樣便躲過了晉軍的銜尾追擊,現在秦軍的位置反而處在晉軍之後了。
拓跋諸嘿嘿笑道:“將軍英明啊,咱們在這裡呼呼睡了一覺,他晉兵追著西北風往北去了,這下我們可算是安全無虞了。”
慕容垂若有所思,半晌方道:“真和那一萬三千晉兵對,我們也不輸於他們然一番死戰之後我們活下來的也不多,終歸不美;這一次是個好機會,也許我們又可以給晉人一個大大的驚喜,這是天意,天意不可違啊。”
眾將被他說的迷迷糊糊,忙著追問道:“將軍,眼下我們怎麼辦?”
慕容垂呵呵大笑道:“眼下嘛,加大值守人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