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活了?”
端過夠夠幼子連連擺手,又指著癱在地上的高大公子道:“我們什麼也沒說!都是他一個人說的!”
一旁的安信侯獨子也跟著拱手施禮道:“我們的確未曾議論,只是作為相熟之人,不好訓斥他,恕罪。”
他這樣說著,額角冷汗覺還是止不住地冒出來。
沈梟垚站在秦淵與徐錦身後不遠處,她低頭繼續找自己的耳墜,彷彿屋內的一切與她無關。
徐錦看向秦淵道:“多謝神武侯出手。”說完她看向屋裡的三人道:“怎麼?是上次馬球輸給我一個女子心裡嫉妒?還是見不得我家家族興旺?詛咒我家便算了,還敢說雍王和貴妃的不是,高大公子,你膽子挺肥。”
“他只是喝多了胡言亂語,三小姐別跟他一般見識。”安信侯獨子還抱著僥倖心理。
可徐錦沒說話,秦淵先說話了:“胡言亂語?胡言亂語就可以編排皇子,妄言大軍輸戰?”
他面帶嘲諷,哼了一聲道:“徐三小姐不必管了,此事發生在我的地盤上,必定給雍王和徐家一個交代。”
其實這也不是秦淵不想做生意,是他明面上自然要秉公執法,在雲中樓立下規矩,不允許亂議皇室,不允許亂議朝政,這高首輔家的公子議論就算了,還讓人家當事人抓了現成,他不得不管,不過這樣雲中樓的影響也降到了最小。
平日裡說就當聽不見了,這被抓住了該你倒黴唄。
看著走廊上圍過來看熱鬧的人,秦淵揮手想叫人散開,便看見倒在地上醉醺醺的高大公子吐出一口鮮血,卻跟發了羊癲瘋一般道:“誰敢打我!我乃首輔公子!不要命了!.....”
他吐著血沫,彎腰要爬起來卻又摔在地上。
給一旁的端國公幼子嚇得夠嗆,哆哆嗦嗦的道:“不....不關我的事,我...我可以走了吧!”
秦淵和徐錦都沒理會他,徐錦看著高大公子道:“勞煩侯爺叫人攙他一把,別死在這,不僅髒了雲中樓的地,還得罪了高首輔。”
兩人簡單的對話,圍觀的人都聽明白了,高首輔的兒子私議雍王和徐家,被徐錦和秦淵打了。
聽了幾句又看見旁邊婷婷嫋嫋立著個雪青色長裙的美人,便沒當回事,人多得幾乎都擠到了那美人旁邊。
徐錦一回頭便看見沈梟垚被擠在人群裡,忙幾步走來呵斥道:“看什麼看,沒看過熱鬧嗎!”
一旁的人趕緊讓開,卻也嘀咕徐家這位三小姐霸道。
秦淵揮手讓侍衛將高公子架住叫個大夫來看,回過頭對沈梟垚拱手,客氣禮貌道:“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