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和我有著共同想要守護的東西后,我和他就有了同樣的牽絆,有時候,我還會同前輩一起吃飯,一起看家裡的信和照片,一起討論自己的弟弟,甚至還會單獨執行一些任務,配合十分默契!
現在的我們,無疑可以把後背交給對方!
“哼,又分到一組了,真是晦氣。”
草間樹茂因為上次的爭吵,始終沒有原諒我,又恢復成一開始陰陽怪氣的腔調。
“不過果然只有我這種精銳,才會被指派特殊任務啊。”
他不屑的看了看我,又盯上了安靜的日向誠——“你,先下去,去給我探路,至於宇智波小鬼,你就第二個下去,把敵人肅清,開闢一個安全的地方。”
“那你做什麼?”我忍不住皺眉。
“是啊,那我做什麼呢?畢竟我本來就是一個毫無作用之人,我又能做什麼呢?”
我被這句話噎住,長吸了一口氣,認真道:“對不起樹茂,之前的話是我說的不對,但現在是戰時,我們是隊友,更是戰友,不是鬧矛盾的時候。”
“你有什麼對我不滿的,等戰鬥結束,儘可以對我發洩,好麼?”
“我這種膽小怕事的人可不敢對你有什麼不滿的。”他看向我的眼睛,似乎放下了一些情緒,嘴角卻掛著冷笑:“既然老師是把任務交給了你,那就由你來指揮我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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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可不要失敗了噢。”
我點點頭,只覺得成為隊長的瞬間,手心發汗,心如擂鼓。
崮山之戰不同尋常,這是一場史無前例的大戰。
在這場大戰下,連精英小隊也開始死人了。
而在這種情況下,大蛇丸老師還分出了一個醫療忍者保證我的安全,還有白眼能夠洞察周圍一公里的範圍,可以幫助我開闢道路。
這其中的道理不言而喻。
我閉了閉眼,感受急跳的心臟,低喘了一口氣,站起身來肅穆道:“——出發吧。”
我能做到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完成老師交給我的任務。
至於其他的,那不是我考慮的東西。
說完最後一句話,我縱身一躍,跳進了血池深淵之中。
…
這是戰場,是真真正正的戰場!
哪怕沒有身處戰場中心,也能感覺到那鋪天蓋地的絕望!
不停有同伴在身邊倒下,不知生死。你根本來不及悲憤,起爆符就在身邊炸開,整個世界頓時眩暈昏沉起來,嗡隆的聲音快要擠爆腦子,耳中除了一片死亡的呼喚,聽不見任何其他的聲音。
恐懼確實有一瞬間溢滿了心臟,我以為我會害怕的發抖,但是很快,求生的慾望就控制了全身,包括我的情感。
“向左轉,避開前方!”在一片混亂中,只有日向一族的白眼可以透徹戰局,而草間樹茂在我身後遊曳,不時放出草遁忍術,加盾提速。
我只能全權信任著我的隊友。
面對敵人,我揮刀的時候已經沒有愧疚了。愧疚…是留給活下來的人承受的。
為了活命,什麼道義、什麼憐憫、什麼良心……包括我作為“人”的一部分,都被迫拋棄了。
我整張臉彷彿冰凍一般,沒有任何表情。
我變成了一隻野獸,一隻為著任務戰鬥的野獸。我的腦中除了如何斬殺敵人、突出重圍之外,其餘什麼想法也沒有。
我必須要完成任務,然後活著回去。
…
大戰時的天空從來不是藍色或白色的。不,應該說根本看不到天空。滾滾黑煙和赤紅色火焰的席捲了視線,燒盡的黑灰和殘骸紛紛揚揚的落下,一會兒就蓋住了地面。
炎炎的火遁一刻不停的炙烤著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