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刃在高空撕裂糾纏,雷盾劈山裂土,水遁與土遁互相沖刷填埋,移山換貌。
一時間,屍體橫陳,浮殍遍野。
身後草間樹茂的叫喊已經模糊不清,瑩綠色的微光不斷在我身上閃爍又熄滅,傷口破開又癒合,無休無止,令人絕望。
一路上,我們三人互相掩護著,逃生到達下一個庇護點,然後磕下幾粒兵糧丸苟延殘喘。
這一路,真可以說是踏錯一步就是生死殊途。我日日夜夜實戰的成果也在這裡徹底展現了出來,每一次我都以為自己已經筋疲力盡了,而每一次卻又重新站了起來,一次又一次的躲過了死亡的襲擊。
這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我已經分辨不清了。
不知過去多久,我們一連突破了幾道防線,可是大戰也愈演愈烈,無數的忍術互相碰撞產生的能量在高空糾纏彙集,頭頂陰沉漸起,土黃色的雲愈壓愈低,逐成傾盆大雨。
“可惡…我可不想死在這裡!”
混沌中,草間樹茂的喘息離我很近,我眼前蒙了一層血霧,幾乎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唯獨一個‘死’字無比清晰。
我不說話,只是掙扎著要站起來,卻被他和日向誠一起壓住,強行給我治療著身體,我背靠著石頭,從他們身體的縫隙看著陰鬱的天空,第一次想要求助什麼,就像我第一次落在大海的汪洋中時那樣,不知道在怎麼做,不知道該做什麼
以往我在筋疲力盡時,會想著依靠誰呢?
我腦海中突兀的出現了一個人影,明明已經數月未見,他的身影卻越發的清晰,甚至清晰的帶出了些怨憤。
——宇智波止水。
你,現在在哪裡呢?
我知道我正在經歷這些麼?
他是上過戰場的人,訊息一向靈通,一定知道我們部隊的動向。
可是如果你知道的話,你又能幫我做什麼呢?
:()關於鼬不僅是弟控還是兄控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