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雷斯垂德的說法,旅館內斯坦節遜的房間應該的確是第一案發現場,畢竟房門是反鎖的,而窗戶是開啟著的,意味著兇手應該是從窗戶進入。
就靠這些資訊就將室內確定為第一案發現場,也難怪會因為血字上寫著‘doyle’就跑來逮捕柯南·道爾。
雷斯垂德的話,有的時候還不如找個在街邊找個自稱目擊者的醉漢問話來得實在,身為警察,但是在查案的時候卻會帶上相當嚴重的主觀想法,明明知道自己能力不足卻還為了面子硬頂著,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的自信。
他的能力的確可以應付一些普通的案件,但卻解決不了這些犯罪卿為了某位偵探而特意準備的案子,然而糟糕的一點是,不管是雷斯垂德還是葛萊森似乎都有著為了面子而死撐的毛病。
只不過區別在於,雷斯垂德會承認自己抓錯人,而葛萊森不會。
雷斯垂德嘴裡說出來的案件情報最多隻有不到一半是可相信的,也就是可以湊出來一個他發現屍體的現場,但想要拼湊推理出案件的全貌,還是要到現場走一遭才行。
最近幾天都沒有下過雨,地面上的痕跡大都是蘇格蘭場警察來來去去時候留下的,不僅沒什麼用,還會破壞原本就不深的痕跡——如果犯人真的留下了痕跡的話。
進入郝黎代旅館,這裡已經被封起來了,畢竟發生了一起殺人案,當然,如果要準確的說,其實應該算發現了一具屍體,殺人的現場是不是旅館房間還有待商榷。
“你把這個嫌疑犯帶過來幹什麼?”
葛萊森站在房間的門口,即便現在天氣向寒,但這幾天也是大晴天,所以溫度並不太適合儲存死屍,尤其是隨著太陽的升高,溫度逐漸上升,一具已經完全凍住僵硬的屍體也有可能散發出不太好聞的氣味。
“哼,我早就懷疑你了,如果你不是創造了那些案件的人,怎麼可能那麼輕鬆地破解它們,不過這下還是好了,你的確栽在了我們倫敦警察廳的手上,在殺死了斯坦節遜的時候,你應該沒想過他其實沒有當場死亡,還留了一口氣寫下了你的名字吧?”
倘若是其他人說出這樣的話,的確還要思考一下對方是在開玩笑還是怎麼,但如果是葛萊森說出這種話,那就不用思考了,他是認真的,他的確覺得柯南·道爾是兇手,並且還懷疑之前的那些案件真正的兇手都是她,那些被抓的人只不過是她的替罪羊。
“哦,那麼,就請葛萊森警官來嘗試著證明一下我的確是犯人吧。畢竟法庭上也是要講證據的,只要證據足夠,即便我不是犯人也可以成為犯人,但倘若沒有足夠的證據,那即便知道犯人是誰也沒辦法將他繩之以法。
當然,在您證明我是犯人的這個過程裡,我會試著辯駁,您最好的確有充足證據,而不是說到一半反而被犯人給辯到無話可說。”
面對葛萊森的無聊指控,柯南·道爾甚至懶得多看他一眼,她用助手小姐替她拿著的手杖輕易地將葛萊森給撥開。
“你想...”
葛萊森還想要說些什麼,但大偵探已經將自己的手杖接過,並且在某人大放厥詞的話只說到一半時將他給扒到了一邊去。
“你!”
“你什麼你,不要礙事,連個兇手都查不出來就別在這裡杵著了”
符爾摩斯緊跟在柯南·道爾的身後,看向葛萊森的目光之中充滿了嘲弄
“我抓住了案件的真兇,是這麼說的吧?葛萊森警官?候補探長先生?”
於是自稱‘精明能幹’的葛萊森警官的臉長得就像是茄子一樣奇怪,然後又變成了豬肝色,尤其是當他轉過頭的時候看到雷斯垂德站在那裡幸災樂禍的時候,真讓人懷疑是不是會把自己氣到腦溢血。
“你怎麼敢把嫌疑犯給帶到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