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敢向兩位偵探小姐發洩自己的憤怒,葛萊森只能把怒火傾瀉到雷斯垂德身上,但雷斯垂德和他同為探長候補,身份能力都不比他低什麼,自然沒有不還嘴的道理。
“帶著嫌疑犯檢視事故現場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你就不怕她們銷燬證據?”
這就屬於是在沒事找事的範疇了,但雷斯垂德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的這位同僚,冷哼一聲
“如果你這麼擔心,那最好自己在旁邊盯著,說不定她們現在就是在破壞線索呢,自稱抓到罪犯的人是你,出了什麼問題,負責的人也不是我。”
葛萊森恨不得一拳砸在雷斯垂德的臉上,但他又清楚,雷斯垂德說的話沒有任何問題,於是只能狠狠地瞪了雷斯垂德一眼,然後轉身跟進房間盯著柯南·道爾和符爾摩斯,防止她們兩個破壞房間裡那些線索和證據。
柯南·道爾走進房間的第一瞬間就皺起了眉,然後她的目光極快速地掃過了死者窗臺和桌子,然後短暫地在牆壁和床上停留了大概一個呼吸,接著便放在了符爾摩斯身上。
“你覺得怎麼樣?”
說起來是一句有些沒頭沒尾的話,但符爾摩斯只是伸手指向了窗戶,然後移到了男人身上。
“去窗戶那裡看看吧”
雖然屍檢這種事情一般都是越快越好,但既然已經放了那麼久也不差這一會,更何況這個時代並沒有什麼十分出色的屍檢技術——畢竟解剖死者屍體這種事目前依然是...不太能被世人接受的。
在有第一次的犯罪作為樣本的情況下,柯南·道爾認為一具沒有傷口的屍體,能夠得到的資訊未必有案發現場多。
雖然外面並沒有梯子,但仍然可以確定,犯人是從窗戶進來的。
柯南·道爾的視力很好,站在二樓看到一樓的土地上有著兩個不深但與周圍格格不入的小坑並不是難事,根據案發的時間和土坑的深度,基本可以確定犯人就是從梯子行動的。
畢竟,從坑的角度和位置可以判斷梯子恰好能夠搭在二樓窗戶的地方,而坑的深度又絕對不是空梯子能夠造成的,如果這都不是犯人行動的地方,那...
只能說斯坦節遜先生是有點毛病的,放著好好的路不走非要爬梯子,還請人在自己死了之後把梯子收走,就為了加大別人幫他偵破謀殺案的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