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可以清清腦子,好不好呢?”
瀛盛帝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仍舊閉目養神。瑞皇后忙走到後面,親自泡了一杯茶來。那茶也不知道是什麼茶,瑞皇后才端著走出來,就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傳來,瀛盛帝才一聞之下就感覺到神清氣爽,一直閉著的眼睛也睜開些許,看向了瑞皇后手裡的托盤。
那紅木金漆的托盤上放著一隻白玉杯,杯子雕琢的極薄,透過燭火可以看到杯子裡面盈盈淺淺的一絲碧綠。待瑞皇后到了近前,瀛盛帝將白玉杯子接過了,掀開上面的蓋子,那一種甜膩的香氣伴著茶香就飄了出來,直衝口鼻,讓瀛盛帝的心神一蕩,湊到口邊就淺嘗一口。
那茶水初入口時覺得極澀,又苦的舌頭都有些麻了,但將那口茶嚥下喉嚨就有甜爽的回甘泛了上來,不只是將那口中的苦澀蓋住了,就連喉嚨到心肺間都是一股的甜香透了出來,瀛盛帝忍不住就讚了一聲:“好茶。”說完又喝了兩口,每一口都感覺甘甜無比、回味無窮,不多一會兒,那一杯茶就全部喝了進去。也感覺果然神清氣爽,又周身都是一股暖意。
“皇后這是什麼茶?果然香甜、回甘生津。”瀛盛帝仔細把玩著手裡的那隻白玉茶杯,就感覺手中的玉杯雕刻精美,玉質細膩,觸手如凝脂,溫而帶茶香;再抬眼看一下身邊的皇后娘娘,忽然就感覺皇后那一臉的嬌容美豔無方,肌膚細膩就如這手中的上好白玉一般,那身上的一股暖意竟然隱隱的化成了一股燥熱,在身上亂竄起來。
“皇上喜歡就好。”瑞皇后將杯子從皇上的手裡接了過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纖細柔嫩的指尖就似有若無的掃上了瀛盛帝的手背,惹的瀛盛帝更是如遭雷擊,感覺到一股灼熱順著手臂就衝到了**,大手一撈,就將皇后豐腴的身子拉入了懷中。
“皇上……”瑞皇后身若細柳,面若桃花,嬌吟輕喘,連骨頭都酥了一般的迎合上去。
明黃的紗帳輕掩,帳內的瀛盛帝氣喘如牛,每強勢一分,就感覺如墜雲端,頭也越發的昏沉了,盡情縱yu之間,早把之前故人、舊愛拋到了腦後,就連剛剛有些清楚的記憶也再消失成破碎的片段,不知道何時才能再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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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的列祖宗祠在最北面一隅,雖然在皇宮初建之時就已經有了,而且建的宏偉氣派、莊重沉穩,卻因為裡面都是歷代皇族嫡系的靈位,久不見人氣,在夜晚的時候難免有些蕭瑟與陰沉。
此時,月影清冷,樹蔭婆娑,夜風時時吹動著那一樹的枝葉,發出細碎的“沙沙”輕響。幾盞宮燈由遠處的小徑上轉了過來,是一小隊內侍引著鍾離域來到了這宗祠的門口。
“瑾王,請吧。”一位管事的內侍從腰間拿出了一串鑰匙,從中挑出了一把,上前將宗祠的大門開啟,然後輕輕推開一條縫隙,伸手作勢請鍾離域進去。
門推開的時候“吱嘎”一聲澀響,在這夜晚更顯悽悽,鍾離域看了一眼這上下三層,卻沒有半點光亮的宗祠,眉頭微微一皺,沒有馬上就上前,反而退後了一步,愣愣的看著那扇對開的花梨木大門。那兩扇高大的門扉比普通宮殿的門還要高大一些,卻比普通宮殿的門更窄,乍一看去就猶如一道狹窄門縫,即使全部開啟,也只能由兩、三人並肩而入,倒是高的嚇人,更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這燈籠不如給我一盞提著進去吧。”鍾離域的看看門裡漆黑一片,又看看手裡挑著燈的內侍,指了指。
“瑾王,不可,這宗祠內不可近凡間的煙火,除了皇室嫡系有了皇命之外,更不可隨意有外人人進入,像我們這等身殘之人是斷不可輕入的。平日打掃的也必須是整陰日出生的處子方可進入,而且只能在第一層做少許停留。所以,請瑾王自行方便吧。”那內侍搖了搖頭,向後退了一步,沒有把燈籠留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