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給世人一個交待,所以就算是刀山火海她也再所不辭。但她絕不會翻臉作魚死網破之下策,遊自力的事不是還沒了嗎?”
他真是把人看了透心涼。
“而且,以她的智商,她大概已經知道龍歡死了。就算死了,她也一樣得來。我就是要用這種極端恐怖的法子,讓她驚慌、害怕、崩潰、混亂……我想她這一刻,她已經找不著北了。”
“恐怕恰恰相反,她會比任何時候都鎮定。”黃蝴蝶冷冷地說。
周燁火了,“你別以為自己有多清高,你已經陷進來了,何必還要戴個面具惺惺作態?”
“我戴面具,是想告訴自己,我雖然陷進來了,但還是恥於跟你這樣的人為伍。”
周燁盯著對方,“你給我小心點,既入了我的夾子,最好是一心一意。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你:我今晚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找出誰在幫龍琪,我這次要一網打盡。”
夜幕已經降臨了,龍琪大酒店燈火輝煌,各色人等來來往往秩序井然。龍琪已經接到周燁的通知,約定子夜零點,在106國道急轉彎處的醉魂崖交換人質。這裡距醉魂崖一個半小時的路程,還早得很。
小方被汪寒洋安排在她的宿舍,一個雅緻靜謐的套間。晚8點正,上官來向他報道。
一推門,楊小玉、汪寒洋和小方正圍在茶几前玩爭上游,腳下是好幾個飲料罐子和菸頭,楊小玉站著,臉蛋通紅,神情亢奮;汪寒洋麵帶笑容,言語溫婉;小方雙眼發亮,老謀深算。看樣子,楊秘書輸了,汪秘書贏了,小方不輸不贏。
然而錯了,楊小玉在贏,汪寒洋在輸,小方倒的確是輸贏參半。
上官看著這三人,和他們腳下的飲料罐子和菸頭。真是悠閒哪。
“呀,救星來了,開始搓麻,我們正三缺一。”楊小玉看到了上官,忙跳起來把她拉到牌桌邊。
上官看著小方,這不像是讓她帶槍來的地方。
小方衝她笑了笑,“來,快坐,小玉說得對,換麻將,上官,搓麻你可是隊裡的高手。”
汪寒洋讓著上官坐下,給她拿了罐飲料,“喜歡這種口味嗎?不行換一個。”
“就這,行了。”上官接過來。是一筒紅茶。
“噢,對了,”楊小玉正在佈置麻將桌,小方就對汪寒洋說,“如果要是酒店有事,而你們老闆、你和小玉都不在,又都聯絡不上,那外邊有事的話,該去找誰?”
“公關部的何蘇琳和雪花姐。”汪寒洋回答。
“好,那你通知何蘇琳,讓她晚上一直守在辦公室,不要離開。一步都不要離開”小方吩咐。
“好的。”汪寒洋站起來,遲疑了一下,“為什麼不是雪花姐呢?”
劉雪花的年齡總是大一些,考慮問題總是周全些,做事總是穩妥些。
“晚上這段時間她會有空嗎?”小方含笑而言。
也是,中餐廳會一直忙到明天凌晨,而這段時間,公關部卻沒什麼事。
汪寒洋去安排了,楊小玉這邊歸置好了,招呼兩位警官就坐,“真沒想到,你們也會搓麻將。不容易。”
“有什麼不容易的,我們八小時之外也要娛樂娛樂。”小方說。
上官這時趁空問:“小玉,你們老闆呢?”
“她?做美容去了!剛從澳大利亞弄回一種什麼海藻泥,據說敷一次臉可以年輕10歲。別說人臉,就是抹臺階上,臺階也能平了。”楊小玉洗著牌,做著廣告。
做美容!還年輕10歲!活得還真夠瀟灑。在這個時候。
上官苦笑。她佩著槍帶著防彈衣雄糾糾而來,滿以為是什麼酷烈場面,不料,這裡的人打牌的打牌,做美容的做美容。
她父親的書房裡掛著這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