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皇出質齊國,便想出了這麼一出調包計,把自己的兒換給了沈家。而沈家那可憐的孩,便頂替了那位五皇,踏上了九死一生的質生涯。”
說著一指秦雷,放聲笑道:“而你,就是那個可憐的孩!現在我知道了、知道了、沈嵐也知道了,所有人都知道了,你的秘密要大白於天下了,離你身敗名裂的那一天,也不遠了!”
聽他將謎底揭開,秦雷的腦海中彷彿劃過一道閃電,幾個長久縈繞在心頭的謎團似乎有了答案:為什麼沈家會對一個朝不保夕的小質如此上心;為什麼沈家舅母要比瑾妃對自己還要親;為什麼沈老爺和沈家舅舅對自己好的過分,可沈嵐見了自己卻像仇人一般……
一系列疑問彷彿立刻得到了解答,但更大的迷霧卻籠罩了上來……若是按照這種說法推論,作為始作俑者的昭武帝肯定是最清楚不過,而那位深不可測的皇祖母,也絕不可能矇在鼓裡。他不相信這世上有誰能瞞得過莊後,而且從哪個角講,昭武帝都不可能瞞著自己的母親……至少在這件事情上,兩人的的立場絕對應該是一致的。
第六卷 雲詭波譎第三九六章 明心見性
第九六章明心見性
清河園之內,獨門小院之中,油燈如豆,桌上幾個冷盤,有酒。
秦雷雙手抱在胸前,面色陰晴不定,呼吸仍舊比尋常要粗重一些。
樂布衣還是一襲白衣,他將青色的瓷瓶放入個大碗之中,碗裡是冒著熱氣的白水。一邊輕聲道:“冷酒入愁腸,腸冰心更冷。所以此時不宜飲冷酒。”
秦雷撇撇嘴,沒有表示異議。他的腦海中一片混沌,無數種猜測、無數種可能一齊湧出來,讓他不得求證、無法思,甚至連雙眼也一併失去了光彩。
看他這副樣,樂布衣不禁笑道:“原以為王爺是來安慰我的,不過現在看來,是到我這尋求安慰的吧。”
秦雷搖搖頭,用力按摩著受傷的左手。過一會兒,才幽幽問道:“你當初為什麼到我身邊?”
樂布衣嘿嘿笑道:“混口飯吃唄。現在這世道,測字算命不好混啊。”
秦雷不聽他信口胡謅,皺眉問道:“真是後邀請你來的嗎?”
樂布衣見他的進退舉止完全與平時大異,分明是方寸大亂所致,搖搖頭道:“不是,是我毛遂自薦,向後要求過來的。”看看秦雷,又輕聲道:“因為我的身份有些特殊,若不先打好招呼,會給你帶來麻煩的。”
秦雷點點頭道:“我現在麻煩大了、大麻煩啊……”
樂布衣不由奇怪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是不是彥博跟您說過什麼?”
兩人雖然亦師亦友,可秦雷在沒有搞清事情本來面目之前,怎能露出一絲口風呢?沉默半晌,還是搖頭道:“不說也罷……”
樂布衣笑道:“王爺還不到二十歲,怎能像老人家一般長吁短嘆呢?”說著先給秦雷斟酒,再給自己也倒上,兩人一碰杯,便連飲了個。
第六卷 雲詭波譎第三九七章 布枷鎖
第九七章布枷鎖
沈冰回屋簡單擦擦身,換一身乾淨衣裳,就趕緊到王爺的書房去候著。
卻見著書房中有比他更早到的,乃是政務寺另一員都司、商貿司的侯辛。兩人乃是從東齊上京一道出來的,屬於王爺的鐵班底,交情自然不淺。
沈冰一見是他,就職業性的問道:“你跑這來幹啥?不是在家休婚假嗎?”
侯辛嘿嘿一笑,拉他坐下道:“我也不知幹啥,反正王爺叫我,我就來唄。”
沈冰坐下喘口氣,便想到一種可能,狐疑的看了侯辛一眼,任憑他再怎麼逗弄,都是一言不發。
兩人沒等久,一身清爽的秦雷便出現在門口。沈冰兩個趕緊起身行禮,秦雷笑眯眯的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