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坐吧,咱們就是隨便聊聊。”石敢給人上茶以後,便輕手輕腳的走出去,還不忘把房門隨手掩上。
秦雷坐在那張寬大書桌之後,翹著二郎腿道:“侯辛,和新媳婦處的怎麼樣?”
侯辛聞言笑逐顏開道:“原來結婚就是不一樣,跟逛窯的差別大了。”
秦雷好奇道:“怎麼個不一樣法?”
“不用給錢啊……”侯辛賊眉鼠眼的笑道。
沈冰剛端起茶盞來喝一口,聞言便‘撲’地一聲,噴出兩尺多遠的水霧。
秦雷也一屁股從椅上滑下去,若不是地毯柔軟,定然就摔著了。
侯辛趕緊把王爺扶起來,嘿嘿笑道:“俺是開玩笑的,哪能拿自個媳婦兒亂比呢,各有長處吧。”
秦雷笑罵道:“看來你對窯姐兒的感情還是蠻深厚的。
第六卷 雲詭波譎第三九八章 京山新軍
第九八章京山新軍
京都城外的莽原上,一半是海一樣的藍色,一半是夜一樣的黑色。
兩萬多天策軍與數量更多一些的京山兵對峙於此,雙方相距不到丈,各自擺開攻擊陣勢。兩邊皆是旌旗林立、刀槍如雪,陣勢森嚴、一望無邊。
雙方從天還不亮就對峙於此,到現在已經四個時辰了。隨著日上中天,頂盔披甲的兵士們逐漸有些吃不消……為了保持戰馬的體力,他們早就下馬站立。這樣一來,身上好幾十斤重的盔甲,就成了沉重的負擔,除了個別身骨特別的,都已經不堪重負了。
秦俅就屬於那種身骨特別的,對他來說,幾十斤的盔甲穿在身上,根本沒有一點感覺。可他也很難受,不是因為累、而是因為餓的。
可秦俅沒有像去年那樣,戳戳肚皮,委屈巴巴的說‘餓呀……’,他使勁紮緊了腰帶,便繼續昂挺胸的站著。一個季不見,這傢伙體型沒什麼變化,可身上的肉卻明顯結實多了。還有整個人的氣質,也比去年九十月時威武許多……哦,還有,他的肩膀上多了條不顯眼的粗槓,標示著他一等兵的軍銜。
他還能忍住,邊上幾個肩膀上沒有軍銜的傢伙卻忍不住了,有人歪過頭來小聲嘀咕道:“小隊副,啥時候能是個頭啊,俺的身都麻了。”說話這人帶著濃重的隴東口音,顯然是今年新入伍的外省兵。
此言一出,立刻引來周圍幾個新兵的紛紛附和,有人說自己的腿快折了,有人說自己的腰快斷了。秦俅使勁一瞪小眼,惱火地低喝道:“混賬東西,忘了什麼是軍令如山了?就是累死了,也得給我杵在這。”
幾個新兵討了個沒趣,怏怏的低下頭,雖然不敢還嘴,但心裡顯然很不痛快。
邊上一個肩膀掛著兩條粗槓,代表中士軍銜計程車官走過來,正是那當年的‘九五二七’,現在的副中隊長秦頊是也。
秦俅的手下們見秦頊過來,趕緊站的繃直,哪有半點方才無精打采的模樣?這些傢伙現實得很,別看秦頊就比自己小隊副多了一道粗槓,可人家是官,小隊副卻還是兵。
第六卷 雲詭波譎第三九九章 粉墨登場
第九九章粉墨登場
秦淇水的囂張自然引起鼻孔朝天的天策軍大不滿。幾乎是眨眼之間,這不滿便化作一支利箭,呼嘯著朝他射了過來。
便聽得‘哎呀’一聲,方才還耀武揚威的秦淇水,立時被那利箭從馬背上射下來。引得京山軍中一片大聲喝罵,便衝出幾員戰將,要將他搶回陣去。
天策軍自然大聲笑罵不止,顯然得意了。敢於在天策軍陣前撒野的猴,還沒有能活著回去呢。
就在天策軍的一片聒噪聲中,卻聽得對方陣中一陣倒吸涼氣,便見得那分明從馬背上消失的秦淇水,又在眾目睽睽之下,重新出現在馬背之上。
原來他天生靈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