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形勢十萬火急,沒工夫跟他磨嘰,秦雷的口氣十分的不好。
秦表情十分尷尬,但終是沒有勇氣對抗強大的兄長,只好低頭騎馬走了,不再管什麼鑾輿不鑾輿的。
秦雷把視線投向大轎子上的太監道:“先把轎子抬到路邊,別擋道。”
那太監是皇帝地跟班,自然不太怕他,滿面陪笑道:“殿下說笑了,哪有陛下給臣子讓道的說法?”
秦雷卻沒工夫跟他聒噪,冷冷道:“三個數不動,就殺了你。”
太監面色一滯,色厲內荏道:“殿下是在威脅陛下嗎?”對於這些領導秘書來說,狐假虎威就像喘氣一樣平常。
話音未落,一支羽箭便射穿了他的胸膛,難以置信的捂著汩汩冒血地胸口,他嘶聲道:“不是…三個數嗎?”
“孤改主意了。”秦雷放下手弩,說著看一眼眾轎伕道:“你們也要三個數嗎?”心中卻暗歎口氣道:這麼短的距離都能射偏了,看來雨天的影響是不小。他原本只是打算把那太監的帽子射掉…
轎伕們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趕緊將大轎子抬到道邊,給後續部隊讓出通道。簇擁著鑾輿的御林軍自然跟過去保護皇帝,而原本緊跟在後面的龍驤軍則徑直透過了軍陣…在京山軍的身後停了下來。
秦雷撥馬到了鑾輿邊。抓住段欄杆便翻身上去,一腳踢開轎門,帶幾個手下便進了皇帝地移動行宮…
但見原本富麗堂皇地御書房內一片狼藉:花盆、燈臺、圓凳、炭盆倒了一地。還把精美地地毯燒了個大洞。看來為了追求速度,轎伕們犧牲了穩定…
太監宮女們正在抓緊收拾,就見著秦雷進來了,趕緊放下手中地活計,給成親王請安。
“陛下呢?”秦雷沉聲問道。
“陛下有點暈轎,正在臥室裡休息呢…”領班太監小意答道。
秦雷抬腿便往裡去,那太監趕緊起身攔住道:“陛下在休息,您還是等奴婢通稟一聲吧…”卻被石敢一把拉到一邊。
推開房門。秦雷果然看見昭武帝面色蒼白地躺在大床上。屋裡有濃重的異味,地上還有嘔吐過的痕跡,看來皇帝陛下是真的暈了。
卓言正在伺候皇帝喝水,聞聲倏然起身,擋在秦雷面前道:“殿下,您要做甚?”他以為秦雷要趁機謀逆呢。
昭武帝也被驚醒,卻沒有卓言那麼擔憂,面色激動道:“雨田吾兒,快救駕啊!”
秦雷看他懦弱窩囊的樣子,頓時想起了牧野原上枉死的幾萬官兵。怒火騰地躥起來,狠狠的一捶門框道:“明明一個慫包,偏要逞什麼能幹!”
昭武帝明顯一愣,似乎是第一次被人罵。但人在屋簷下,哪有不低頭,更何況是以隱忍聞名地皇帝陛下,他硬擠出一絲笑容道:“父皇知道錯了,悔不該當初不聽你的忠言啊。”
怒哼一聲,秦雷的胸脯劇烈的起伏,顯然是在極力壓抑翻騰的怒火。
昭武帝飛快的一尋思。便咬咬牙道:“只要你把父皇保護回國,朕就封你為太子!”
秦雷厭惡的皺眉道:“同樣的話你說過幾遍?”
昭武帝還以為秦雷是在討價還價,猛地一捶床道:“我回去就遜位給你,我當太上皇。如何?”
“稀罕!”冷笑一聲,秦雷終於把怒火壓下去,沉聲道:“請陛下下轎上馬,這玩意兒不適合逃命!”
見他無意於自己的皇位,昭武帝大鬆口氣,又聽他讓自己上馬,不由為難道:“朕不會騎馬…”
“先下去再說!”秦雷沒好氣的卓言道:“把陛下背下車去!”又對石敢道:“找輛大車過來。”所謂地大車,就是板車…
見到自己的新座駕後。昭武帝抗議道:“朕是一國之君。怎麼能坐這種東西呢?”
“要不你就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