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早就把他當毫無人性的惡魔。
尉遲唇線抿直。
月嫂不斷地哭求,尉遲闔上眼睛,眉心微微一蹙,終是說:「你走吧。」
月嫂愣住:「那我的女兒……」
「我不想再在晉城看到你們。」
……所以他放過她,也放過她女兒?
月嫂感激涕零:「是是是,我馬上走,馬上就走。」
她真的沒想到他會這麼容易放過她,忙不迭爬起來往外走,快到門口時,身後忽的傳來男人的聲音:「她還有沒有說別的話?」
月嫂遲疑,「她」是指太太吧?
「太太說……她媽媽那麼辛苦生下她,她好好長到二十六歲,不能毀在一個男人手裡,所以她必須走。」
月嫂記得最深的就是這句話,也就是這句話讓她想起了她的女兒,誰不是人生父母養的,她沒辦法不心軟。
她的重點在前半句,尉遲卻因後半句而露出一絲諷笑,只是不知道在諷刺誰。
大概是尉遲病中的臉色過於蒼白,暮色裡神色有些寂寥,又或是他放過了她,還問了她那句聽起來情緒複雜的話,月嫂都不知道自己哪來的膽子,竟然敢問他:
「先生,您後悔那樣對太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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