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小傷,過幾天就好了。你們都還好吧?”
夏悠然鬱悶的看了江豐一眼,卻是一言難盡化作一句:“還好。”又問了花二小姐的情況。
江豐嘆了口氣:“蕭肅由姜國押回處置,大小姐已經被處決。人去的那天,顏夫侍就投井一併去了。”夏悠然聽到過年前才見過的活生生的人就這麼死了,心裡說不上來是種什麼滋味。又聽江豐說:“花家其他人被判流放。二小姐陪著花夫人一併上路去漠北了……皇上寬厚將二小姐的幼女交給我家主夫大人撫養,也算是給花家留下一絲血脈了。”一時感嘆世事無常,心情更加鬱悶了幾分,和江豐約好過幾天到夏家莊再聚,就告別了有同僚來找的江豐黯然離開了。
去集市狠狠的消費了一筆,心情才稍微平復些。從懷裡掏銀子的時候摸到了冬兒的荷包,才想起答應冬兒的事,又趕了馬車去了福新路小安巷,找到冬兒說的拐角處一個不起眼的小家門口。叫了半天門才有一個長相白淨漂亮的男孩開了門,卻是一開門就盯著夏悠然頗為吃驚的樣子。
夏悠然打量了男孩,穿著打扮均不符合冬兒的描述,更像是伺候人的小侍——卻是個過於漂亮的小侍。“在下姓夏,名悠然,找這家的主人。”
小侍皺著眉頭看著夏悠然,一副為難、猶豫的樣子。夏悠然被看的有些莫名其妙,卻也不好硬闖,只得呆呆的等著小侍的回覆。
不得不又提醒了一遍,那小侍才艱難的下了決心將夏悠然讓進了門。領著人去了一處暖閣,“夏小姐請稍坐,我先去稟報。”
夏悠然被外表樸實,內在雕樑畫棟,精緻的美不勝收的豪宅給震撼了,人站在暖閣裡原地轉了個圈,估摸著這就是冬兒說的這家妻主的小書房——看來這家妻主確實很可能是個不好相與的酸儒啊。
小侍很快的端來了精緻的瓷碗泡的龍井,說主人家現在有事,請夏悠然稍坐,這一坐四杯茶都下肚了,卻是先前出現的小侍也沒了蹤影,夏悠然實在是被尿憋是“忍無可忍”了,留下禮物,肚子出門找茅房去了。
掌握了古代建築中茅房佈局的一定規律,夏悠然很快的找到了地方、解決了需求。輕鬆的漫步在小園山水中,剛想走過那邊廂房拐回來時的路回去暖閣,卻在走過牆角時聽到屋裡發出的一些很容易讓人產生誤解的聲音,好奇的一回頭,卻從未閉嚴實的窗縫裡看到了知府大人青衫款袍的背影,一時好奇走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坐了一晚上火車,去了半條命,今天的可能要晚上才能放上來,爭取下午7點前吧,不好意思~~~如果寫的快會快點更新的~~~歡迎糾錯~~謝謝(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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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花魁冷白 。。。
畢竟是不甚光彩的偷窺,夏悠然躡手躡腳的走過去,本想說只看看這傢什麼來頭竟然和知府大人來往?卻是看到了人,腿軟腳軟、心跳如雷再移不開步子。
屋子裡沒什麼多餘的擺設,一張比平常人家大兩倍不止的木床格外醒目,床上除了鋪了張色彩鮮豔,看起來厚實柔軟、價值不菲的毛毯外,沒有其他的累物。夏悠然看的清清楚楚,床上橫陳一列玉體,白晃晃的、□的躺在秦無尚的懷裡,毫無生氣。赤luo的男子雙手被縛在一起、連著一根細細的繩子綁在床頭原本懸掛蚊帳的一處橫樑上。繩子並不長,因著男子的身體被秦無尚從後面抱住輕託在肩上固定在懷裡,拉直的繩子“牽”著男子的手繞過他頭頂斜著“指”向橫樑捆繩打結的那處。細看之下,男子的身體上盡是一些細微的傷痕,一道道縱橫交錯著,微微有些紅卻不見血,胸部輕微的喘息起伏總算是顯示了還有幾分人氣在,筆直、漂亮的雙腿微微張開,無力的落在身下秦無尚身體的兩側。男子仰著頭,表情看不真切,只是嘴裡咬著一段小巧的乳白色鏤空雕花的“小骨”,小骨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