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近距離的看到了剛才3P中的終極小受,忍不住踮著腳越過秦無尚瞅了兩眼,只見到男人單薄的身體整個的裹在毛毯裡一動不動,掃興的收回目光、站正了身子。又想到秦無尚在看,忙調整了狀態,“我家冬兒前兩天去落櫻閣找我。”當時夏悠然拎著落櫻閣看門的小奴緊張的問了半天,鬧得是沸沸揚揚,雖然冬兒最後人沒到那裡,但這事秦無尚肯定清楚,“他在路上崴了腳,被這家的男主人好心給帶了回來,還給上了藥。冬兒讓我帶點東西過來感謝一下。”說著指了指茶几上的雞蛋和鹹菜罐子。又用大拇指比了比躺椅上的男人,意思很明顯:問是不是那個男的?見秦無尚不說話徑直走到一邊坐下,夏悠然忍不住跟在他身後、坐到對面、三八兮兮的看著他——如果秦無尚說“是”,那麼就有機會順著話“理直氣壯”的繼續三八;當然答案是“否”的話,只能當作是找錯門拎著東西走人,過兩天再來好了。
秦無尚眯著眼睛看了眼夏悠然,輕聲說了句,“回頭我幫你問問。”也不說是還是不是,卻是一副東西留不留隨你,現在請你走人的樣子。
夏悠然心裡氣憤,暗罵秦無尚是隻狡猾的狐狸,卻也一時無法,耷拉著腦袋垮著肩膀,灰頭土臉的準備離開。人都快到門口了,突然腳步一停,轉頭笑的一臉不懷好意,眯著眼睛斜瞟著秦無尚、輕輕的吐了句,“你怎麼在這兒啊?”
秦無尚想讓夏悠然走人還真不像她想的那樣怕什麼事情敗露。他十歲被賣到青樓,做了這多年的皮肉生意,又比旁人多看了那許多骯髒的行徑,還真不覺得自己比誰更下賤,需要自慚形穢、藏著掩著的。而且夏悠然早就知道他是賣皮肉的……可自己的一張臉皮“死”了,卻是不敢擔保別人也一樣灑脫的不要啊,又擔心冷白現在的樣子……
話說剛才小侍通傳夏悠然到訪的時候,秦無尚確有許多想不通的,又聽小侍的描述,覺得很可能是冷白無意中結實了夏悠然,卻是礙於知府大人那邊都已經準備好了,只得先伺候了知府大人,找著機會才讓冷白先一步離開了,也好早些收拾收拾去看看夏悠然是有什麼事?他也是剛剛才伺候好了知府大人,送了人出門,就立馬趕過來看個究竟,卻是夏悠然呼呼大睡,冷白也不管不顧的獨自窩著。
秦無尚、夏悠然二人各懷心思的彼此打探,卻不知道躺在躺椅上的男人早就醒了,被放下躺好的那一刻連眼睛都睜開了,只是躺著沒有動作,卻是聽的清楚:原來這個大喇喇躺在小屋的女人不是秦無尚給他安排的客人啊,心裡舒了口氣。
“喂,我問你呢?你個老鴇頭子不呆在落櫻閣,跑到人家裡幹嘛呢?”夏悠然因為金瑞祥的事對秦無尚意見大了,也是最近見多了這妖孽,加上妖孽最近穿的很正經,沒了雜七雜八的想法,夏悠然目光也犀利了,底氣也足了,再不復目光閃爍的小家子氣兒了。
“他是冷白。”
夏悠然沒想到秦無尚如此直白的道明瞭那男子的身份,一時竟愣住了。先前看到那一幕也猜到這個漂亮的男人八成就是秦無尚特別安排在落櫻閣外的花魁。還是忍不住想確定下:“他就是四公子之首,能書善畫的冷白?”
“嗯。”
“那什麼,我能單獨跟他說個事嗎?”又看秦無尚一臉想歪掉的表情,忙搖著雙手補充說明:“只是說事,沒別的,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