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接觸到了那劍尖,只聽見“鐺”的一聲巨響,隨後見到那利劍被溫彩溪的這一顫抖相擊,突然朝後一退,劍身頓時傾斜開去。溫彩溪的食指並沒有立馬圖開,依舊是不停地朝前進攻,卞菊花大吃一驚,這個時候才驚覺到眼前之人不愧是當年神鷹教的高手,自己方才是小覷了對方。卞菊花匆忙之際,只有丟掉了手中的長劍,雙掌迎上,想要來對抗這兇狠的一記肉掌。
餘我生方才還在為溫彩溪暗暗擔心不已,但是眼見了方才她的那一招功夫,才知道自己的擔心多餘了,慌忙之下,拿起了手中的木棍,朝著全身備戰的卞菊花後背襲來,卞菊花心覺不妙,可是又無分身之術,哪知道這個時候,房門外閃身進來一位蒙面女子,雙手伸出,朝著餘我生的後背襲來,餘我生回頭一看,是一位身穿綠衫的女子,不正是方才解救自己的那一位神秘女子嗎?為何現在反過來相助這卞菊花了?餘我生只得將手中木棍回抽,迎面對抗這女子,卞菊花也晃眼看見身後的情景,心中嘿然一驚:“奇怪,會是誰來相助我呢?”那綠衫女子與餘我生雙方交斗的挪移步伐之時,卞菊花又一次瞧見了那女子的衣衫邊角,發現是方才的那位營救餘我生的綠衫女子,更加是一頭霧水:“這人到底是什麼人?”她思慮急轉的空閒時間內,就已經與溫彩溪狠狠地對過了三招,雙方現在誰都沒有佔到絲毫的便宜,只是輕便的挪移方步,在這斗室之內過了三招,卞菊花一招方停,喊道:“你不是中了我的茶毒麼?為何會沒有事情了?”溫彩溪道:“茶毒?你以為我中了你的茶毒?笑話,我在谷家地道內磨練了這樣多年,難道都是白混的麼?實話告訴你,我參詳草藥已經將近二十年了,這點小毒藥我豈會放在心上?笑話。”
卞菊花聽這一言,臉色陰晴不定,心想:“早聞這溫彩溪是修建地道的能手,什麼時候,她也開始研究草藥了?我只是聽說,那神鷹教的幾位大魔頭,各司其職,每一個人都是一方面的能手,還沒有聽說誰能夠精擅兩方面的才學呢。這恐怕是神鷹教出來的精擅兩方面才學的第一人了。”心中這般一想,頓時心生畏懼,讓這溫彩溪屢次苦逼到了牆角。溫彩溪笑道:“你也是一個高手嘛,沒有想到竟會峨眉派的功夫,又會天靈教的功夫。”卞菊花再也不敢多話分心,只得將心思多多關注到了對方的招式上面來。而在另外的一邊,是那餘我生死死的苦纏住蒙面女子,猶不罷手的樣子,那蒙面女子本想趁機離去,可惜被餘我生阻攔在了門邊,多次都沒有成功,這樣交鬥下去,漸漸也沉不住氣來了。
蒙面女子突然身子朝後一歪,腳下使出了一招倒拐影子,看似要來加入到溫卞二人之間的交鬥之中,餘我生大怒,不得不挪移了腳步,這一挪移,就將那房門大開了。那女子有一個身法飄逸,朝著房屋外面飄去,身法之快,不容人阻攔。餘我生才到了卞菊花的身側,哪知道眼前一團綠影一飄,就見到有人已經出了房門。餘我生驟然回過心思,才知道是自己受騙了,當即也緊跟在那女子的身後,朝屋外閃去,來到屋外,就見到那女子的身影已經到了前面的山腰間,餘我生突然提上了一口真氣,朝那女子大聲喊道:“留下來,休走!”喊完這話之後,就匆忙地朝著那山腰追趕而去。這可是自己平生以來最快的奔跑速度。
眼看就要到了山腰間,哪知道那女子居然不跑了,坐下來在那裡等他。餘我生一口氣終於跑到了山腰,氣喘如牛,上氣不接下氣地問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幫那惡女人?”那綠衫女子不答反問:“臭小子,你身上的那柄寶劍呢?我可是沒有工夫來與你糾纏,實話告訴我。”餘我生聽這說話的聲音,是那樣的熟悉,恍然大悟,心中又有一些不相信眼前之人會是她,好半天才吞吞吐吐道:“你,你不是那假名黃先生的雪兒姑娘嗎?你怎麼會在這裡?哦,對了,你是為寶劍而來的,我記起了。”說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