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又是傻傻地一拍自己的腦際,好像在暗罵自己糊塗。雪兒怒道:“臭小子,我在問你話,寶劍去了哪裡?什麼雪兒黃先生的,我同意你來喊我的名字了麼?哼。”餘我生自討了一個沒趣,訕訕一笑,道:“好吧,我告訴你,那寶劍不在我的身上,而在那老嫗的身上,是她將寶劍給搶走了的。對了,雪······,呃,那個姑娘,你外公沒有和你一道來嗎?”雪兒道:“是你自己沒用吧,一柄寶劍拿也拿不好,怎麼可以做驅魔劍的主人?那老婆婆是你什麼人,你為什麼還要幫助她呢?”
餘我生傻傻站在那裡也不是辦法,正要蹲在雪兒的身邊說話,哪知雪兒怒喝道:“不許坐在這裡,你丟掉了寶劍,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坐什麼坐。快些老實回答我的問話。”餘我生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憋悶委屈,本想反抗發作,但是稍下心中又想:“這也難怪,自己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也是討厭對方的無理胡纏,現在她這是在報復我,我一個大男子,何必與她計較。”當下將心中的憋屈忍住,道:“不知道怎麼一回事,那老婆婆對我也沒有完全的惡意,相反,你方才幫忙的那個女子才是一個惡人,你到底為何要救她呢?要是我方才在她後面將她點到,那麼溪婆婆就一定可以將她制服住了。”雪兒微微地哼了一哼,道:“你就是沒有本事,只知道背後偷襲別人,她們打得好好的,管你什麼事情,你這種人,就只知道找藉口,最讓人看不起。”餘我生沒有料及對方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幫忙那卞菊花,愣了一愣,道:“就算我是別後偷襲,但是你知道嗎?她背後偷襲我們呢,將我的同伴一道抓走,這樣的人,才是卑鄙之人,我只不過是想將我的朋友解救出來而已,這難道也有錯麼?”
雪兒才沒有心思與他爭論這個,當即馬下臉,問道:“我來問你,你那寶劍什麼時候才能夠拿到手中呢?我可是告訴你,我外公不讓我來強逼你將寶劍交出來,我不敢違拗。但是如果有一天,你沒有將寶劍拿好在自己的身邊,一旦丟失了,我可是唯你是問,你知道嗎?”餘我生道:“我知道那寶劍對你康家至關重要,這一切都是我的不是。”雪兒沒有料及對方會主動來承認自己的過錯,微微地一呆,稍後見到她轉過頭去,撩了一記自己的頭髮,回頭說道:“你知道就好。”然後見到她忽然站起,朝前走去,就要離去。餘我生慌忙喊道:“姑娘,你要走了麼?”雪兒沒有說話,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餘我生小聲地問道:“姑娘,我想問一個問題,你能實話告訴我嗎?”雪兒也不轉身,呆呆地凝望著前方道路,算是在等待餘我生問出話來。餘我生見她默許,才道:“姑娘,你的家中父母現在沒有,沒有吵架了吧?”雪兒右手輕輕的抬起,似乎是在偷拭眼角的淚花,默然地說道:“這些你就不用問了,他們一直就是這個樣子的。好了,你沒有什麼問的了吧?”她說出這話的時候,餘我生聽得出來,她的回答聲音之中含有深深的沙啞之音,想必她方才一定是哭過的,只是面紗籠罩住了臉龐,外人看不出來而已。餘我生莫名一種心痛,喃喃說道:“都是我的錯麼?都是我的錯麼?”
餘我生正在痴痴發愣的時候,見到那雪兒已經起步朝前走去了,餘我生惶然回過神來,發覺不見了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