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雞腸!”
在母親的口中,一直是父親找到了一個比她更漂亮的女人才拋棄了她。
可我清楚的記得,父親在外打工時母親就將現在與她結婚的男人帶回到家中。
我在父母口中聽到了截然不同的答案,至今我都不知道是父親始亂終棄還是母親不守婦道。
我早就聽得倦了,也不再探究是誰先背叛了這場婚姻。
我只記得每一次母親來看我,母親嘴上總是不饒人。
印象最深的是小學三年級時,母親再次上門來探望我。
我因為作業太多的原因不願意和她出去,母親就將原因歸罪於父親,一口咬定是父親讓我這麼說的,最後甚至辱罵了出來勸架的繼母。
父親忍無可忍,將母親硬生生從客廳拖拽出家門。
母親的鞋也在掙扎中脫落在客廳,最後又被父親一起丟出了家門。
我無法忘記那一幕,我也忘不了那個坐在板凳上身體不由的顫抖想哭又不敢哭的自己。
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意識到對我那時的我來說,他(她)們猶如三個龐然大物在我面前憤怒的咆哮。
猶如揮之不去的陰影,每當母親說要見我時我都會重新想起。
最後我將自己的定位發給了母親才讓她信服了我沒在曲靖的事實,聽了她幾句我不告訴她的抱怨後終於結束了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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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才發現何穎在半個小時前回復了我的資訊,詢問我明天乘坐的車次。
我將購票資訊截圖發給她後又問道:“你是想送送我嗎?”
“不是,瀋陽那邊的店鋪都完工了,我也差不多該回去了。”
“哦。”
自作多情的我有些尷尬,我們也就此結束了話題。
次日,令我詫異的是何穎和我一樣買二等座的票,她卻說一個人路上太無聊了,就想找我聊聊天。
回到瀋陽後我先和何穎一起回到了她在瀋陽住的房子。
何穎和我都各自抱起了自己的貓,上次見面走的太匆忙,我沒來得及仔細端詳何穎送我的這隻貓。
不知道何穎有心無心,同樣送了我一隻布偶貓。
可惜我現在的處境比養卡麥時還差,儘管心中喜愛,我還是不由的擔憂了起來。
我對何穎說道:“貓先寄養在你這行嗎,等我找到合適的房子再把它帶走。”
何穎撫摸著懷裡的銀河對我問道:“那你自己住哪?”
“我打算先找個賓館住下,等之後攢下一些錢租個房子再把這它帶走如果”
我沒有把如果說出口,可我真的產生了自己沒能力撫養它,最後把它還給何穎的想法。
“如果什麼?”
我搖了搖頭,終究還是沒能說出口,因為我還沒嘗試就放棄的話就辜負了何穎當時送我這隻貓的一片好意。
“之前不是說如果你想每天方便見它可以養在貓咖裡嗎?”
我看著它笑了笑說道:“可能是我自私吧,我希望它只親近我一個人,不希望它是那種見誰都會示好的貓。”
何穎點了點頭,隨即又說道:“那你這幾天先住我這吧,賓館什麼的終究不方便生活。”
:()我的青梅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