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人家嘆了聲氣,語氣裡滿是疼惜:“你這孩子,怎麼比我這個老太婆還囉嗦。”
白筱低頭笑。
“現在十一月了,豐城氣溫比黎陽低,你要多穿衣服。”
“嗯,我會照顧好自己。”
老人家又道:“筱筱,祈佑現在生意做大了,你這個做妻子的要好好照顧他知道嗎?”
白筱握著手機的手微微緊了緊。
“我記得他的胃不太好,如果他出去應酬喝了酒,你就在家給他熬點粥暖胃,千萬別空腹睡覺。那時候跟你來黎陽看我,他因為胃疼吃不下飯,偏偏喝了三碗紅薯稀飯粥。”
老人家回憶起往日趣事,聲音裡帶了笑意:“那段日子,他從早到晚纏著我做粥,一口一個奶奶,叫得那叫一個甜,跟猴兒精一樣……筱筱,在聽嗎?”
“在聽。”
白筱忙應下,斂去心中的酸澀,“時間這麼晚了,外婆你快去休息吧。”
“噯,那好,你也早點睡。”
老人家忽然想起了什麼:“家前面地裡的風信子來年開了花,你跟祈佑要回來看看嗎?”
老人家話語間的期待沒有掩飾,白筱聽了鼻子一酸,但還是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輕快一些:“嗯,到時我回去,就跟您一塊兒把那些紅薯種了。”
老人家沒注意到她說的是“我回去”,歡歡喜喜地掛了電/話。
白筱站在陽臺上,望著窗外繁華的夜景,直到手腳有些冰涼,她才回過神。
一回身,對上的是葉和歡跟秦壽笙的兩雙眼。
“盯著我做什麼?”白筱摸了摸自己的臉,“有髒東西?”
“你外婆是不是都不知道你被裴家趕出來的事情?”葉和歡幽幽地問道。
白筱一怔,點了點頭,“她的心臟不好,經不起刺激,從小到大外婆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不想要她有個好歹。”
 ;。。。 ; ; 待賓利歐陸消失在拐角處,白筱搓著自己的手臂準備上樓。
兩道強烈的燈光忽然照過來,她下意識地抬手遮擋,眯著眼望過去。
火紅色的跑車“吱”地一聲在她跟前停下。
一身粉色西裝的秦壽笙從副駕駛裡一躍而出,湊近白筱嗅了嗅:“哪來的野男人味,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白筱推開他的腦袋,“別鬧了,這裡除了你哪裡還有其他雄性?”
“我跟秦壽笙剛才可看得清清楚楚,要不是怕你們尷尬,也不會把車停得老遠。”
葉和歡從車上下來,依舊是集性/感跟感性為一體的打扮。
“說說吧,此男姓甚名啥,家住何方,是否婚娶?”
白筱衝滿臉八卦的兩人翻了個白眼,拉開樓道的防盜門:“連孩子都有了。”
“什麼!你跟人家搞婚外情?”葉和歡不敢置信地提高了音量。
秦壽笙上下打量著白筱,嘖嘖地搖頭:“原來我們之中,你才是口味最重的那個!”
“胡說什麼。”白筱按下電梯按鈕,“他兒子在藝術中心上繪畫班。”
“那就更不正常了,你教小提琴班的跟繪畫班有啥聯絡?只能說明他對你別有企圖。”
白筱橫了眼想象力驚人的秦壽笙:“你不去寫小說簡直是浪費。”
“筱筱,你不想告訴他沒關係,那就悄悄告訴我,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
“我再說一遍,我跟他真不認識,就是我今天在地鐵站暈倒了,是他兒子把我送到醫院,後來他去接他兒子順便把我送回來,事情就這麼簡單。”
白筱懶得理會兩人,換了鞋進公寓,到廚房倒了杯水喝。
葉和歡跟秦壽笙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