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奇鶴:我把他拉進群不就認識了嗎?
白蕁:???!你敢!!!
白蕁瘋狂的拼著手速:你要是拉他我就讓上將給你加訓練量!!!
簫奇鶴:切!看見了吧,上將很聽學姐的話的!在山頂的時候學姐一句話上將就讓我們加練!
簫奇勳:看不出來還是個妻管嚴……
杜比蒂:懂什麼!這是夫妻間的小情趣,你們上將可寵學姐呢,要是惹學姐不高興就有的受的!
白蕁已經沒眼看了,她很想把這倆人踢出去,順便把杜比蒂禁言。
白蕁:寡婦門前是非多!少造我謠!
簫奇勳:哎呀,我們都知道學姐喪偶了,開啟一段新的感情是走出上一段感情最好的辦法啦!
簫奇鶴:就是就是,我們都理解的!誰敢指責你我就替你揍他!你不知道我旁邊多少人羨慕上將的,學姐老好看了!
白蕁:……
彩虹屁暫且收下了。
看著毫不知情待在一邊看著新聞吃飯的希比亞斯,白蕁默默嘆了口氣,她倒也不是不想談個戀愛,但白蕁直覺他們絕對不合適,希比亞斯總是把他的一部分隱藏起來,白蕁看不透這人,也不瞭解他的過去,她不想給未來埋下什麼隱患,索性就一直不坦誠下去,雙方都不會為情所困,好聚好散再見不難。
白蕁端著餐盤離開,曾經有幾個瞬間她承認動搖過,但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本能,她不相信肉體和感情能維繫什麼堅固的關係,所以一直在找希比亞斯的把柄,利益才是人類社會關係的核心,白蕁覺得自己這顆被侵蝕風化的心有點不爭氣,得趕緊硬起來清醒清醒。
訓練艙一切如舊,雖然三位助教短暫的缺席了一段時間的課程,但考核還是一場不落的等著每個學員。白蕁對照名單的時候發現封羽沒來,教員說他請假了,早上趙則給她發過訊息,說封羽母親的骨灰交還給他了,想必是處理這事去了。說真的白蕁有點好奇在基地死亡的人會怎麼處理,她在德叔的店裡見過寄存的骨灰盒,但這肯定不是長久之計,不知道基地會不會專門騰出空間來安置末世下活人對故去的人的思念。
但是她現在沒空管這個,她翹了班還有更重要的事做。
生化研究所,範特蘭的實驗室。
“打擾了。”白蕁好奇的打量著裝滿喪屍器官的標本櫃,這人怎麼比多維爾還變態。
範博士的時間很緊,但是還是見了她:“打擾我的人很多,但是對於白小姐的打擾我還是很高興的。”
:()重啟末世熔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