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桌子上的封面,鄧布利多明顯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才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原來你說的是東方的法術啊,如果可以合理的使用,還真能透過東方的法術確定兩者的關係。”
說著,他就輕輕將書拿在手裡,一目一頁的快速翻動了起來,一分鐘的樣子,就將整本書從頭翻到了尾。
“王勝初同學,雖然這本書上確實有對應的方法,但是我不得不遺憾的告訴你一個事實,那就是你手裡的這本書,實際上是一本廣為流傳的殘缺書籍。”
王勝初啞然的看著鄧布利多,從他那確定的語氣不難猜出,這個見多識廣的老傢伙,其實早就看過這本書。
否則根本無法解釋,他就那麼簡單的翻看了一下,就能確定書是殘缺的,而且書中還記載了對應這種情況的符篆。
當然,也有可能是類似的書籍,不過這不重要,既然鄧布利多能夠從戒指上提取出詛咒的魔力,那事情就好辦了。
看到王勝初一副很有把握的樣子,鄧布利多開口說道。
“王勝初同學,東方的這種法術,跟我們巫師的魔力並不相容,如果沒有修煉過對應的功法,即便是照著樣子畫出這些圖案,也無法將這上面記載的法術施展出來。”
被這麼一說,王勝初就知道,鄧布利多肯定是誤會了自己的想法。
估計老傢伙以為自己什麼都不懂,只是單純的看了書上關於符篆的記載,並不知道修士跟巫師的區別。
想到自己另闢蹊徑的方法,王勝初趕緊笑著解釋。
“鄧布利多教授,我知道你說的情況,不過我在假期研究了一些東西,已經能夠繞過功法修煉這個問題,透過其他方式來使用這上面的符篆了。”
說著,他走向了本傑明的身後,費力的掀開了老管家背後的衣服,把昨晚新刻的鎮邪符篆露了出來。
“你看這個,在這之前,我就是用這個符篆將本傑明的詛咒給鎮壓住了。”
這個結果讓鄧布利多十分意外,當即起身來到本傑明的身邊,驗證起了這張刻在身上的符篆的效果。
感受了一番,確定了符篆確實起到效果,鄧布利多這才好奇的問道。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做到的,這可真是太神奇了!”
“我也是假期的時候,聽說了華夏修士的事情,所以好奇心驅使下,買了很多的華夏的法術書來看。正好我這老管家遇到這個問題,沒想到意外的發現了這個辦法。”
對這個問題,王勝初也沒有隱瞞,當即就把自己的研究經過說了出來。
能夠想到這個辦法,並不是他有多聰明,純粹是受到條件所限,這才被逼著想出的辦法。
他的這個辦法,其實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秘密,之所以別人沒有發現,那是也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的。
華夏那邊,每家都有正經的功法,修煉配套的法術,威力根本不是他這半吊子辦法能夠比擬的。
而且那麼深厚的歷史,誰家門派不是底蘊深厚啊,自家功法學都學不過來,誰還有功法研究這種鬼蜮伎倆。
在歐洲這邊,巫師跟修士本來就不是一個體系的東西,借鑑也只會借鑑華夏奇人的東西,很少人研究法術。
即便是有人研究,先不說這些書籍上的文字晦澀難懂,這群老外根本難以理解,光是像他這樣,一次性把市面上能買的書全都買下的就很少。
在這個基礎上,又能把這些書全看過一遍的人,那就更是少之又少了。
鄧布利多之所以會這麼問,一個原因,是這個辦法剛好能解決當下的問題,另外一個原因,其實也就是隨口一說。
王勝初研究的這個辦法,效果也就那麼一回事,一個活了上百歲的老鬼,這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