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真能看的上,那才有鬼了呢。
等王勝初解釋完他的做法,鄧布利多指著本傑明的背後,不解的問道。
“我很好奇,這個符篆為什麼要刻在背上呢?”
......
剛剛好得益於洋洋的王勝初,在這一瞬間靜止了,疑似失去所有力氣。
這要怎麼解釋呢?
就在他陷入沉默的時候,本傑明十分善(bu)解(gou)人(yi)意(si)的幫他做出瞭解釋。
“原本是在後背用特殊的顏料畫上去就行的,但是很容易被汗水弄花,所以就只能用刻的辦法來保持這個符篆的完整了。”
被本傑明把底褲顏色都賣了個乾淨的王勝初,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把頭深深的低下,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一個巫師,想要將畫上去的圖案固定,有著無數的辦法。
可是當時他沒有想到,等他想到的時候,已經刻了好幾天了,如果那時候給本傑明說可以不用刻背,他感覺有點丟臉,所以就壓根沒跟本傑明提起這事。
現在,報應來了,那個時候沒有丟臉,那就只能在這個時候丟臉了。
鄧布利多看著王勝初的樣子,本來還面帶微笑的臉上,立刻變得十分嚴肅。
不嚴肅不行啊,他怕自己忍不住笑出聲來。
一直在他眼中都變現的成熟穩重,早智進妖的一個人,會做出這樣的蠢事,這可太好笑了。
還好,鄧布利多沒有揭穿王勝初的意思,忍著發笑的衝動說道。
“既然你能夠用出這本書上面的法術,那咱們就開始吧。如果能夠確定是這把彎刀,咱們直接毀掉就行。如果不是的話,我還是要把這把彎刀還回去的。”
王勝初有些意外,這個意外不是因為鄧布利多說可以當場毀掉彎刀,能夠把東西從魔法部直接帶出來,足以說明鄧布利多在這方面的權勢了。
真正讓他感到意外的,是鄧布利多說還要把彎刀還回去。
看到王勝初的樣子,鄧布利多解釋道。
“你不要這麼看我,這東西畢竟是從魔法部的倉庫拿出來的東西,我也不可能在沒有理由的情況下處置這件東西,這可不符合規矩。”
啥玩意?
你都這地位了,不是應該說‘我的規矩就是規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