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慌了,我能感受到自己瘋狂跳動的心臟,腦海中不斷的想著那條蛇到底有沒有毒,有的話毒性有多強?這些都是未知數。
而往往這種未知才是令人最恐懼的!
走在前面的劉傑和趙璐也被何穎的尖叫聲給拉了回來。
可我已經完全忘了其他人的存在,眼睛死死的盯著這兩個針管大小的傷口,這往往是這條蛇具備毒牙的象徵,腦海裡控制不住的往壞的方面去想。
我迅速的脫下鞋將自己一隻鞋的鞋帶拆下,也顧不上勒的是否太緊,就綁在了傷口的上方減緩血液迴圈。
儘管我在野外遇到過很多次蛇,但是都沒有出現被咬傷的情況,現在也只能靠著記得的書本知識去處理這件事。
看著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的劉傑和趙璐,我聲音控制不住的拔高:“打120啊!”
劉傑這才反應過來,拿起手機撥打了急救電話,報出了我們所在的位置。
我這時才去看何穎的表情,她目光有些呆滯,臉色發白,我不清楚是因為驚嚇還是那條毒蛇。
我背起了動作有些僵硬的何穎,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在顫抖。我一隻腳穿著鞋,另一隻腳只剩下襪子向著山下跑去。
這是駕車上山唯一一條公路,我也不怕和救護車錯開,只希望讓何穎儘早接受治療。
劉傑突然叫住了我,跑上前說道:“你先把她放下,你這樣可能加速血液迴圈的。”
我也是忙中出錯忘記了這回事,又停下了腳步將何穎放下來詢問她:“你有沒有哪不舒服?”
何穎也終於回過了神,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舒了一口氣,或許這條蛇的毒性沒有那麼強。
我握住她有些發涼的手安慰道:“你別擔心,救護車馬上就到了,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何穎就靜靜的看著我,隨後有些木愣的點了點頭。
這時,我聽到了汽車鳴笛的聲音,我喜出望外。又站起身仔細聽去,應該是一輛從山頂下來的車。
沒過多久,那輛下山的銀白色麵包車就進入了我的視線。
為避免司機將我無視,我直接站到了路的中間,不顧車的鳴笛聲,張開雙臂逼停了那輛車。
車上下來了一箇中年男子,皺著眉一臉疑惑的盯著我。我趕忙迎上去道歉道:“對不起大哥,我朋友剛被蛇咬到了,麻煩你捎我們一段行嗎?”
大哥向我身後坐在地上的何穎看去,也沒有猶豫的說道:“那快上車娟兒,把後車門開啟。”
從副駕駛又下來一個女人,她應該已經聽到了我和男人的談話,迅速的開啟了靠路邊的後車門。
我折回去將想何穎背到車上,她這次很配合趴在了我的背上。
上車後大哥也是把車速儘量提高,副駕駛的女人向我們詢問道:“這個季節還有蛇嗎,不應該在冬眠嗎?”
沒等我們回答,男人就接過話說道:“蛇冬眠是靠環境溫度決定的,我們這邊的蛇不一定冬眠對了,你們叫救護車了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打過電話了,把我們送到山腳就行,麻煩大哥了。”
隨後劉傑又給醫院打了一個電話說明了目前的情況,但救護車來的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快,距離山腳還有一段距離兩輛車就相遇了。
醫護人員將何穎用擔架抬上了救護車,此時何穎的傷口有一些紅腫,我不清楚代表著好還是壞,但何穎目前來看還沒有出現任何生理上的不適。
因為人數限制只有我跟著上了救護車,劉傑和趙璐表示待會兒就會趕到,我怕一會兒有什麼事我一個人應付不過來,也是讓他(她)們儘快。
救護車上,醫護人員一邊清理傷口一邊不斷的向何穎詢問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