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她了?那母子一詞刺得洛川耳朵生痛。
“既然我們有母子情誼,那我這個做兒子想娘了,再抱一下沒什麼問題吧。”洛川的聲音帶著嘲諷與揶揄,他本來還想說,兒子餓了,娘是不是可以喂一下奶,但後來覺得這話有點下流,於是把話吞了下去,他把話說完,就一步步朝七寂走去,似乎要將七寂整個抱在懷中。
“洛川,你要幹什麼?”七寂已經變得聲色俱厲,但今日的洛川似乎與以往有很大的不同,根本就不像以前那樣對她恭恭敬敬,言計聽從。
“我不想做你的徒弟,而我也沒有比我小那麼多的娘,你的年齡適合做我洛川的女人。”洛川的話如陣陣驚雷,差點就震死七寂了,不就是一年不見嗎?怎麼洛川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但敢跟她說這樣的話,還有那神態,那語調,與過去那個沉默的洛川判若兩人。
“你是不是洛川?”七寂疑惑地看著他,手已經放在腰間,準備隨時撥劍,看到她一臉防備的樣子,洛川又氣又怒,居然還問他是不是洛川?
“你幹什麼?”七寂的聲音又怒又急。
“我不幹什麼,只是想讓你知道我是不是洛川。”洛川說完,隨手一扯,衣襟已開,露出了結實的上半身,麥色的肌膚在月色發出誘人的光芒,但胸口處的鞭痕,刀痕依然清晰可見,洛川靜靜看著七寂,冷峻的臉不喜不怒,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
七寂將臉扭開,看洛川的裸身,她覺得尷尬。
“這刀痕是在新生營被人捅的,當日是你救了我,如果沒有你,我死了。這條鞭痕是我起床遲了,你抽的,抽的時候,皮開肉綻,這條是我練習仙女劍時,沒能領悟劍的精髓,被你抽的,抽的時候,我痛得蹲了下來,這條刀疤是與你比武的時候,動作太慢被你劃傷的,深可見骨,這……”
洛川的聲音平淡無波,但看到自己以前的罪證,七寂的臉卻一陣紅一陣白,原來在不知不覺當中,她給洛川的身體添了那麼多東西。
“那又怎樣?如果你心有不甘,如果你心存怨恨,我站在這裡給你抽回來就是了。”七寂傲氣地向前邁了一步,以掩飾自己心中微微的痛感。
“好,你說給我抽的,抽的時候別閃,別哭著說痛。”洛川的聲音中的不屑,這將七寂激怒,她什麼時候這麼沒用了?
“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哭?你就是抽得我血肉模糊我也絕不哼半聲,你想怎麼報復我,你儘管來,我七寂說話算話。”七寂將頭昂起,帶著傲氣與倔強,如一個與人鬥氣的孩子,她緩緩將眼睛閉上,一副視死而歸的樣子。
“我想怎麼報復就怎麼報復?”洛川的聲音帶著懷疑,這樣的語調,讓七寂惱火。
“你想怎麼報復就怎麼報復,我七寂一言九鼎,說話算話。”七寂的聲音斬釘截鐵一般堅定,但她的話音未落,洛川已經覆上她那嫣紅的小嘴,狠命地吮吸碾轉。
“啊——”七寂一邊驚恐地睜開雙眼,一邊推開洛川,但洛川的手卻死死箍在著她,掙扎得越厲害,兩人的身體貼得越緊,碰觸到七寂胸前的柔軟,吮吸著唇間的芳香甘甜,洛川禁不住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吟。
“你無恥——”七寂掙脫不開,狠命地朝洛川踩了一腳,洛川的眉頭皺了一起,又捕捉七寂的櫻桃小嘴吻了上去,一個死命掙扎,一個抵死纏綿,兩人的身軀越靠越緊,洛川的吻越來越深入。
從密道過來的七殺,剛好將這一幕盡收眼底,他神色黯了黯,轉過身子安靜地離開,從頭到尾沒有發出一絲聲音,正在糾纏的兩個人誰也沒有發現這不速之客。
“洛川,你無恥,你該死,你竟然敢——”洛川直到自己就快要窒息,才捨得將七寂放開,但眸子依然醉意迷離,他州鬆開手,七寂朝他的臉一掌甩去,洛川激情未退,胸膛還是起伏得厲害,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