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快兩年,在這一年多里,他常在夜深人靜時想起她,想起她痴狂的愛意,想起她為保護自已而失憶,想起她因失憶而怒打自已,想起她……
“銀兒……嗚……”這麼長的時間裡,他壓仰著,努力著,費盡心思想要忘記她,今日再見,那些被刻意壓抑的感情如江河絕堤,他的銀兒是個傾世人兒,是個野蠻千金,在什麼時候他的寶貝變的如此殘破,如此的潦倒了?
“夫君……”殷銀哭的差點昏過去,喉頭急速抽咽,想要上前告訴他自已恢復記憶了,可又害怕他不要自已,不知該怎麼辦地卟跪於地,唯有號啕哭泣。
她一跪地,阿真急欺上向,卟通跟著跪於她前面,一雙手掌抖的如行將就木老頭,不捨地捧住這張日思夜想的臉兒,柔軟地擦拭她的斑斑淚漬,猛地張臂把她緊擁入懷裡,悲痛呼喚:“銀兒,我的銀兒。”
被夫君緊摟於懷中,殷銀越哭越急,整個人像要斷氣般,鼻涕眼淚俱抽,“夫君,夫君……”
從開始到現在的一幕一幕在阿真腦海裡清析浮現,不管是嬌縱的銀兒,還是痴狂的銀兒,他都愛入靈魂骨髓深處。天知曉那一日放她自由,他的心有多麼的痛,多麼的不捨。
“不哭了,乖!”緊緊把這個最初的深愛人兒摟於懷中,阿真哽咽安撫著,這一切太過詭異了,他有太多的疑惑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殷銀為什麼會這麼悽慘地在這個鬼地方?
“夫君……”痛哭良久,殷銀微微離了他的懷抱,擔心地伸手往他身上撫撫摸摸,沒發現有受傷,心安一聲泣涕,淚珠傾瀉詢問:“……為何單獨前來此墓?”
林阿真愛憐撫摸著銀兒凌亂髮絲,心裡難受之極,強擠出一抹笑容輕語:“有人指引夫君前來,夫君不知曉銀兒受困在這裡,本應該早點來救你的,本應該……”
他萬千自責的話語未落,殷銀抬起小掌輕捂住他的唇瓣,猛地搖頭泣訴:“是銀兒不對,銀兒屢屢遭賤夫君的寵愛,該有此報。”
阿真不語,深情凝視著她,緩慢低下頭顱,一步一步把唇瓣向她的花唇傾移。
“夫君……”久違的寵愛讓殷銀不適害羞,隨著夫君的嘴唇靠近,她自卑地撇開腦袋,羞澀喃喃:“銀……銀兒現……現在很……很髒!”
親吻被躲,阿真的俊眉噔時倒擰了過來,哭笑不得地觀看這個自卑人兒,頓時菀爾不已,殷大小姐也會自卑?
“你是不是有別的男人了?”故意板下臉,阿真雙目睜的特大,陰沉沉喝叱:“說,是不是揹著夫君偷人了。”
“不,沒有……”自卑的心被懷疑,殷銀急轉過淚眸,咬著唇猛地搖頭,哭泣拉住他的衣袖哀求道:“銀兒心裡只有夫君,請夫君相信銀兒。”
她這副迫切的乞求讓阿真心裡大爽,然板起的臉卻不松,陰沉沉低問“那為什麼拒絕夫君?”
“髒……”殷銀怯懦地低下凌亂小腦袋,蚊聲喃喃:“銀兒自來此,便……便未曾淑洗過,待……待乾淨了銀兒再侍候相公。”
“難道我會在乎這些嗎?”心裡酸楚之極,阿真嘆了一聲,摟過悽慘的人兒,輕輕抬起她的下巴,想也不想低頭便覆蓋於她唇上,溼潤的舌尖從貝齒屈入,猛地吸汲久違的那道紛芳。
“唔……”被吻的殷銀輕輕一嘆,閉上雙眼輕吐舌尖,任他由他了。
“銀兒,你知曉我有多想你嗎?”吻罷,阿真迫不急待伸手解著她的衣服,鼻孔噴煙低吼:“不準拒絕,你是我的。”
睜開淚眸,殷銀便見夫君如此的急迫,美麗的腮兒嫣紅,小手輕蓋住他因太急而抖擻的雙掌,溫順道:“夫君,銀兒來吧。”
“好。”雙手一離她的衣結,阿真急低下頭解開腰帶,扒掉身上的衣物,抬眼見著銀兒的外裳已松,眼珠泛紅猛地把她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