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知楊國公可答應?”
楊鐵槍聽聞此話,心裡大喜,歡天喜地應喏:“承蒙相爺看得起逆孫,那是逆孫之福,有什麼吩咐儘管讓逆孫為牛為馬,還有何二話。”
“為牛為馬自然不用,小弟見四候爺為人機靈,能文能武也該有一番成就,候爺嘛……”停頓了一下,微笑點著自已的胸口說道:“小弟曾經也當過拒狼候,好像還領著個北道行軍總管銜吧?”
才多久的事?楊鐵槍心裡佩服上面奶娃官腔純厚,自然點頭打回官腔:“相爺記性極好,卑職經相爺這麼一提點,突然想起來了,對對對。”連連敲了三下一腦白頭,含笑回答:“相爺確實做過拒狼候,的確領過北道行軍總管銜,說的是半點都沒有錯。”
阿真吮笑,點了點頭說道:“楊國公是公爵、其孫是候爵,著實一門皆貴。只是……”搖了搖頭不語。
楊鐵槍心裡一喜,心想這次孫子可能要出人頭地了,趕緊上前抱拳。“一切皆賴相爺提拔。”
“騰飛文成武就,小弟拔不拔提皆在其次,來日勢必一飛沖天。”擺了擺手抿笑,“爵位雖是一品,可卻無實權,再怎麼說都閒了些,整天吃飽瞎混也不是辦法,久而久之讓人嘲笑懶散候爺,也不太好聽呀。”
番話正中楊鐵槍心事,自已的孫子有沒有事做他心裡是清楚的,皇上派下的一些暗事他也比誰都瞭解。孫兒做的事沒比別人少,讓人看了還整天吃喝玩樂,心裡總免不是一番滋味。再說他楊家就剩下這麼根獨苗,為皇上東奔西跑自是當然,可盡做些險身殺事,若有個萬一那他怎麼下去面對烈祖烈宗?
想後,楊鐵槍趕緊給總管使了個眼色,比手邀請道:“相爺,小府後園有一塊湖石,長的煞是好看,如相爺不嫌粗劣,還請隨卑職後園一觀。”
“竟有這般奇石?”阿真大感興趣,急匆匆站起身反邀:“那還請楊國公領引,且領小弟快去觀賞觀賞。”
楊鐵槍引領他來到後園,老總管知曉老太爺的眼色,隨後也邀著蔡經治有說有笑,其間暗暗掏出大疊金票往他懷裡塞。蔡經治知曉少爺此來不為錢財,自然推卸不從,老總管三番四次暗塞,每次都讓其反推回來,直到後園抵達,無奈只得收回金票,暗中向自家老太爺搖了搖頭。
走到園中湖石邊,楊鐵槍扭瞥見總管搖頭,心裡噔時狐疑了。照相爺此來話裡之意,就是要這些東西,可怎麼卻不收呢?著實想不通,趕緊比手往湖石道:“相爺,此石長的天生美姿,猶似仙女翩翩起舞,不知相爺以為如何?”
“好,果然是奇石。”阿真壓根就不懂這些石不石的,放入眼底的就是一塊石頭,什麼天生美姿?他身上可沒半根雅骨,乏味的緊。
楊鐵槍心裡揣摩難解,眼見他目光盯著湖石,一副極其喜愛模樣,心頭一痛道:“相爺如此喜愛,不如卑職讓人把此石搬至於相府,好讓相爺日夜觀賞。”
“不了,為皇上辦差東奔西跑,不是今天這裡赴境,就是明日某地有事,一年難得呆於府內數月。把此美石擱放於小弟府中,不免長斑苔,還是放於楊國公府中為妥。”一塊石頭,他自認是庸俗不堪之人,如這塊石頭能蹦出個孫悟空,或許還他還感些興趣。
楊鐵槍聽他此言,煞是為難,銀也不要、物也不要,那這個小奶娃來他府裡幹什麼?難不成真的只是來逛逛?不對呀,如果只是來逛逛,就不會在府門口說那番話,更不會在客廳說要提拔騰飛的事,到底想幹什麼呢?煞是讓人費解難猜。
阿真來楊國公府當然是有事的,不然他別的府不去,為什麼偏偏來他府中?其一當然是來跟他說要借楊騰飛,其二嘛……
“楊國公,你府中的內園挺清幽的,不妨領小弟走上一走如何?”阿真觀賞石頭完,笑的開心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