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出來抗議。
這個該死的痞子,藍倪兒第一次當眾被人摟抱,第一次見識過如此皮厚之人,小臉漲紅充血,狠掙開他無恥鉗臂,不敢讓他再呆於這裡,急上前撫胸請詣:“聖上,額駙現在頭腦不清醒,侄女請您把他關進水牢,讓他好好清醒清醒。”
耶律緒保也覺的放他在外面亂瘋亂吠非常不妥,蔚藍大郡主都先提議了,他當然順水推舟了,刻不容緩起身大喝:“來人,把蔚藍額駙關進水牢清醒清醒。”
“行了,我自已走。”阿真見大幹侍衛闖進來,白眼上翻,糾淚對藍倪兒哀道:“老婆,你太狠心了。”
嘔!全身的雞皮疙瘩倒冒,藍倪兒很嘔心地板起臉對侍衛在喝:“押下去。”
“是!”眾侍衛應喏回頭時,已然見大郡王悠哉遊哉負手跨出殿門了,額頭下滑黑線,流汗急急追了上去。
他一離開,藍倪兒頓感覺大殿鬆了一口氣,頭很疼地撫胸彎躲說道:“聖上,額駙一向隨性,侄女會好好開導於他,還請皇伯伯不要怪罪。”
耶律緒保一張笑臉極度勉強,擺手道:“讓蔚藍額駙好好冷靜冷靜,我也累了,乖侄女和大家都退吧。”一瞬間又蒼老了,耶律緒保負手走下大殿,對藍倪兒露出一抹慈愛的笑容,不再言語負走跨出金殿,人不可貌相啊,這個林阿真將來必是勁敵,他該如何做呢?殺不能殺,放又不能放,難!兩難,極難啊!
凌舞殿,瓊宇園。
“什麼?”剛陪皇祖奶奶叨嘮完,耶律舞回到自已的羽園,便聽到阿藍她那荀並的男人下了水牢,震驚裡帶著些許興奮,領著侍衛們,頭也不回就往宮門口奔,這個姓林名阿真的太厲害了,竟然一來就和父皇嗆上,在邊境時,她對他早就不爽了,這次一定要好好看他狼狽樣,再兇狠的溪落一番,竟敢當著百萬大軍的面調戲她,哼!她耶律舞是誰都能調戲的嗎?
遼國水牢關的皆是極惡重犯,殺人如麻的江洋賊盜,或是**擄掠無惡不作之徒,一間一間的水牢內大立著十字架,厚重的枷鎖與臂粗大鐵鏈單看就讓人駭然心驚,十來間單間的水牢內,每牢都佈滿五挺十字架,這些十字架上把人掛的滿滿,場面甚為壯觀,被鎖於架上的犯人們,個個都是身軀衰老,面黃肌瘦,體無完膚,浸於腰高水中的雙腿幾乎全都是潰爛長瘡,血肉腐爛,道路的盡頭已然註定是黃泉。
因為藍倪兒吩咐過,兇惡獄卒畢恭畢敬,對待老爹一般把阿真請到水牢內。牢是一定要呆的,可枷鎖和架鏈嘛,誰不長眼,誰註定先死,剛巧獄卒們個個都長著一雙猙獰大賊目,不僅沒上枷也未捆綁,還擺上好酒好菜擱於浮板上侍候著,開玩笑,這個可是蔚藍大郡王耶,就是死罪,過幾天皇上必定也會把他放出去。
耶律舞奔到水牢時,看不到獄卒們,心裡就狐疑了,吩咐群眾守在牢門,自已則疑惑走入黑暗過通。她才沒走幾步,便隱約聽著遠方傳來的笑聲,很是納悶地皺眉往笑聲來源踱步而上,牢裡該傳哭聲才對吧?
“所以啊,姓潘的那小蹄子,就成了老子的胯下幽魂了。”把金瓶梅改的亂七八糟,阿真舒服地泡在腰高的水裡,一邊喝酒一邊對站於泥牆外的獄卒們講著故事,他自已也不知道,這些獄卒本來是好奇他如何結識藍倪兒,可講著講著怎麼就講到金瓶梅上面去了。
“蔚藍大郡王確定厲害。”典獄長聽的入迷地坐於腰高的囚牆上,很是佩服地豎起顆大姆指誇讚:“沒想到連這個清規戒律的小尼姑都被您搞得定了,小的差實佩服。”
清規戒律的小妮姑誰啊?姓潘的那小蹄子嗎?耶律舞芙蓉出水的桃腮杏面聚滿狐疑,悄然無聲踱近圍成一團的大批獄卒身後,冷不丁好奇叱問:“你們這些小卒子不好好看牢,圍成一團聚在這裡幹什麼?”
第144章《流氓公主耶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