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福利院沒有多待,畢竟老人家回憶起當年的事情也是帶著悲痛,他自己就親眼見過兩個在他面前的。
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回憶得好,太過絕望了。
從福利院出來,回到了城裡,陳奇看著現在的城市撥出一口氣:
“現在應該好很多了吧”
張濤點頭:
“不能說沒有,但基本上都是冬天喝完酒宿醉在路上凍死的但絕望冷死這個情況,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了。”
陳奇難免想到了古月,在古月講述她的故事裡,也是經歷了一場寒災,要不是老古一直抱著她,她可能也是當年的犧牲者之一:
“二十三年前也不應該啊,都新世紀了”
張濤作為經歷過新舊世紀交替的人,他說道:
“新世紀也不是一瞬間都好起來的,建設需要時間三年能夠做到全國更新換代,已經很快了。”
“對我們這些經歷過的人來說,現在的一切和我們兒時的對比,就像是夢一樣。”
“現在的問題是你知道答案了,哪怕這個答案沒有求證,但也有90的可信度,你要和他說嗎?”
陳奇反問道:
“濤哥,如果你是阿良,你會想知道嗎?”
張濤毫不猶豫點頭:
“想,因為這是他從小到大都想知道的事情,但你要選擇合適的時機,畢竟這不是傑斯父子那種執念,這是註定悲傷的執念。”
陳奇沉默了片刻:
“我來想辦法吧走吧,去看下古叔叔。”
現在是下午三點,洪雪良他們那邊還沒結束,陳奇三人到了古月家的小區。
這是一間高檔小區,古月的父親古申放下了夢想專心賺錢後,也算是一個有錢人了。
跟著古月給的地址,陳奇帶著酒和古月買的按摩儀,找到了她家門:
“叮咚”
“來了!”
很快,一個長得和古月眉眼很相似的大叔開啟了門,他看到陳奇熱情無比:
“嚯,稀客啊,小奇,來找叔叔玩啊。”
陳奇見過一次古申,是他來文和府看古月的時候,還一起去老袁那邊吃了飯:
“古叔,我就一跑腿的,月月給你買的按摩儀,我搭了瓶酒,嘿。”
古申挺健談的,自從古月闖出名堂後,他一天比一天開心,畢竟性格不外向也當不了街頭藝人,也生不出古月這樣的女兒:
“這這這,破費了嗷,來,濤兒,小東,進來歇會兒,晚點我帶你們下館子!自家人必須招待好!哈哈!”
古月家裡還挺大的,複式結構,一樓客廳到處都是古月小時候的照片。
可以看到,她小時候臉都是繃著的,遠不如現在自在。
古申去拿了很多水果過來:
“你這孩子,來也不提前說一聲,家裡沒啥東西啊,對付一下,平時我就一人住。”
陳奇道謝後,也隨意嘮著嗑:
“古叔,最近月月比賽你看了嗎?”
古申哈哈一笑:
“必須啊,你是不知道,每次比賽前一天丫頭就給我打電話,讓我必須守在電視前面看呢。”
“老實說啊,她真的開朗了很多,釋放了很多,這都要謝謝小奇你們啊,哈哈。”
開心了一陣,古申說道:
“說起來,她帝都賽區的那個藏什麼的姑娘,也很厲害啊,那傢伙,給我整哭了,回回哭!月月比上她還是差點,但也很厲害了。”
見老古對藏青燕的事情感興趣,陳奇也把歌魔的事情和他解釋了一下,老古有點心疼了:
“哎喲,歌魔這意思啊?我還以為誇她唱歌厲害呢那這姑娘也是挺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