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抽嘴角,斜睨到了他的身上,道:“你可別告訴我你從沒那麼幹過啊,不用害羞的,我理解,那是成年男子的正常現象,真的不必害羞。那,你平常喜歡用左手還是右手?”
他好像從她眼中看到了幽幽的綠光,頓時渾身一寒,屈指在她額頭上輕彈了下,說道:“你這腦袋裡都在想些什麼?什麼你理解,什麼正常現象,你很瞭解?”
“還行。”眼神兒往上飄,她隨口說道,卻沒看到上官雲傾因為這兩個字而忽有幽芒閃爍。
慕容臻已從凳子上跳了起來,走到門口就將房門開啟了,轉頭看著還坐在那兒若有所思的寧王殿下,說道:“你不是有事要去相國府嗎?現在就走吧。”
唔,好吧,他家臻……真兒真是不解風情!
自有人將馬車這些東西準備好,慕容臻和上官雲傾上了馬車就朝相國府而去,路途上,慕容臻掀開窗簾往外張望,緩緩輕蹙起了秀眉,喃喃說道:“我好像自逃婚那幾天之後,都沒怎麼上街來逛過了呢。”
“逃婚”兩字讓上官雲傾心中不由得一突,幸好很快就平靜了下來,湊到她的身邊看著窗外的景色,問道:“真兒想出去逛逛?”
“嗯,都好久沒去旖霞閣了,不知道二哥有沒有把我的第一份產業敗壞光。”
“是我們的!”
“誰說的?”
“我們當初不就是這麼說的嗎?”
“可你不是已經把旖霞閣的那部分所有權讓給我了嗎?”
“咦?”
雖說好像確實有那麼一回事,可他不過就是那麼一說而已呀,他自己都快要忘記了,怎麼真兒的記性就這麼好呢?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慕容臻不由得伸出拳頭在他面前晃了晃,惡狠狠道:“少打本姑娘的歪主意!”
什麼本姑娘?你又不是……呃,好像還真的仍是姑娘呢。
上官雲傾不由得頗不是滋味。
很快就到了相國府門前,他們下馬車的時候,早有人候在旁邊,躬身道:“參見王爺王妃,大人早就安排好了茶點,就等王爺王妃駕到呢,快請!”
這是慕容臻自出嫁之後第二次回到相國府,走在對她來說依然陌生的所謂孃家府邸內,她竟已沒有了前幾次的那種雖淡但卻確實存在的厭惡,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種如作為客人前來拜訪的平靜。
她看著沿途的景色,輕聲說道:“這相國府內,其實風景還挺不錯的。”
上官雲傾淡然一笑,握緊了掌心裡的那隻小手,側頭對跟在旁邊的那個下人說道:“不必吃什麼茶點了,王妃心念著孃親,直接去二夫人的院中。”
“這……是!”
那個小院,一如既往的僻靜和安靜,剛進入就聞到一股刺鼻的藥味,那引路的下人似想說些什麼好聽的,但在看到慕容臻正冷冷盯著他的時候馬上閉了嘴,安靜的將她們引領了進去。
“你去忙你自己的吧,不用跟著進來了。”慕容臻淡漠的說道,然後徑直的拉著上官雲傾進了屋。
那人站在門外囁嚅了幾下,似想說什麼又不敢說,看著寧王殿下就這麼隨意的進入了身染惡疾,都不知道什麼似乎就會西去的二夫人病房中,一點沒有忌諱的樣子,不禁咋舌。
這三小姐可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本是個不受待見的卑微庶女,嫁給了全月華國的少女都想嫁的寧王殿下為正妃不說,竟還能得寧王的如此榮寵,這身份可就……
慕容臻可不知道這些人在想什麼,進了房內之後就看到慕容堯正翹著二郎腿坐在那兒,見他們進來了,就揮揮手讓在旁邊伺候的連丫鬟出去,房內就隻身下了他、上官雲傾、慕容臻和躺在床上氣息奄奄的二夫人。
“我說我那爹怎麼突然把我給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