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不再禁足了,原來是寧王殿下和寧王妃要駕臨,他怕不好解釋呀!”他隨手一指旁邊的座位示意他們隨便坐,同時如此老神在在的說道。
慕容臻走過去踢了他一腳,然後走到床前,看著床上那個面白如紙,形容枯槁的女子,輕聲問道:“娘怎麼樣了?”
“你過來,難道不是來與我商量這件事的嗎?”
“咦?”她下意識的轉頭看向上官雲傾,卻見他只是微笑著,慕容臻就明白了今天過來相國府哪裡是他有事?分明是因為她有事!
慕容堯早些天就說過要讓孃親離開相國府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這些天便是一直這麼順利的進行著,也不知道他對孃親做了什麼,竟讓她看上去好像真的危在旦夕似的。
而不管怎麼說,她身為女兒,無論如何也不該在孃親病重的時候連看都不來看一眼,若是路途遙遠也就罷了,可她就在京城,兩府相距不過幾里路,所以就有了今天這麼一出她回孃家探望病重的母親。
不由得輕抿了下唇,目光緩緩從上官雲傾的身上轉移,看向慕容堯問道:“二哥你有什麼計劃嗎?”
11 離開京城
第二天凌晨四更時分,相國府的二夫人終於嚥下最後一口氣,這位曾一度榮寵,隨後卻在相國府後院默默卑微的生活了十六年的女子,終於離開了。
慕容臻站在寧王府的屋頂上,面朝相國府的方向,雖然看不到,雖然對這位“孃親”並沒多少母女之情,雖然知道她的“病逝”也不過是用來掩人耳目的,但她卻還是莫名的有了些憂傷。
上官雲傾躍上了屋頂,從身後靜靜的輕輕的將她摟進懷裡,臉貼著她頭側的髮絲輕柔摩挲,“真兒要不要去送送她?”
眼神一閃,然後毫不猶豫的搖頭,說道:“我都不知道該用怎樣的態度去面對她,她畢竟是這個身子的親孃,可我卻總也感覺與她親近不起來。你說,我是不是太不知好歹了?有個娘疼,竟還敢嫌這嫌那的。”
側頭貼緊了她的臉,笑著說道:“真兒的情況特殊,自然不能用常理來論斷,若是你當真輕易的將一個人當成了親孃般的孺慕,那才是奇怪。除非真是親生,不然這母女之情也是要靠緣分的。”
“呀?原來寧王殿下竟還相信這麼玄妙的事情啊!”
“那當然,本王與真兒之間就是有緣分的,不然怎麼就偏偏湊到了一起呢?”
“……”
他好笑的看著她無語的可愛模樣,咬了下耳朵說道:“已經很晚,再過兩個時辰天都要亮了,還是快去休息吧。”
將腦袋往旁邊一讓,不滿於他總喜歡咬她的耳朵,掙脫他的懷抱就直接從屋頂跳了下去。
雖然她沒有內力啊輕功啊之類的,可這麼點高度,還是難不倒她的。
“天都快要亮了,你就乾脆別睡了,再坐會兒正好可以直接去上朝。”她背對著他揮手說道,然後“砰”的一聲直接關上房門,把寧王殿下給關在了房門之外。
上官雲傾一怔,隨之不禁啞然。
站在緊閉的房門前發了一會兒呆,不知想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他輕柔一笑,然後轉身就往旁邊的書房走過去。
不過一天的時間,這朝堂之上的風雲就又有了新的改變,上官雲傾悠然站在旁邊,不理會陸大將軍不著痕跡的多番試探,更無視那些對他遲遲不動身前往宿州的大臣們的討伐,又輕輕的掃過一切如常,似沒有被任何事情打攪的慕容相國。
他抬頭看向上方,說道:“啟奏父皇,兒臣得到了些奇怪的東西,想要請父皇看看。”
朝堂內一下子就安靜了,都靜靜看著上官雲傾從袖子裡拿出了一疊不知有什麼的紙張,然後由太監恭敬的呈到了皇上面前。
突然有人忍不住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