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一愣。還有事情要說?我只道四件事已經說完了。…
還有第五件事的……霍新猶豫了一下,回頭看了眼拓跋孤,卻見他已拂袖站起,道,第五件事,霍新,交由你來說吧。
霍新還未開口,拓跋孤已徑自先往堂後退了。眾人只看得一頭霧水,顧笑塵便道,怎麼回事?關於蘇姑娘的事情——什麼事情?
霍新瞥見拓跋孤是真的先走了,也只得抬手示意眾人安靜,咳了一聲道,顧先鋒和各位也不必著急不平,教主已說了,蘇姑娘在這青龍教中,斷不會沒有身份的——第五件事該是喜事,那便是蘇姑娘大概……要是我們的教主夫人了。
當真?顧笑塵首先激動。拓跋孤人既不在,下面早就鬨然如沸,一時間議論紛紛。邱廣寒也是按捺不住,道,哥哥怎麼跟霍右使說,都不跟我說!我去問問他看。也是回身便往堂後追了進去。
拓跋孤卻其實並未走遠,退了進來,不過站在後首,這樣聽著霍新來說。他原是打算自說的,可惜顧笑塵在他之前先提了蘇折羽,莫名地叫他沒了自說的衝動。
你是當真的麼?邱廣寒一見了他,已經脫口問道。哥哥,那真是你的意思麼?
青龍教這麼多人——你以為這般事情可以隨意開玩笑?拓跋孤也早料到她會跟出來,並沒看她,聲音只是不高不低。
邱廣寒已經歡喜。你要娶蘇姐姐了?你總算要娶她了!那你現在……現在是去她那裡嗎?
是又如何。拓跋孤轉而瞪著她,顯然,並不想她多事跟來。
邱廣寒如何不明白他的意圖,卻又著實忍不住好奇,追問道,那你又為什麼幾天都不去看蘇姐姐呢?你這個決定是不是都沒問過她?你——你這個樣子,一會兒準要嚇到她的!
我認識蘇折羽比你早了十年,不必你教我怎麼對她。
邱廣寒無話可說,眼睜睜看他走掉,心下卻道,不問過她就敢說,若她不答應你,你就不怕丟了人?可無論如何,她心裡還是高興的,何況,蘇折羽是沒可能不答應這樣的事情的。
除了蘇折羽,她也真的想不出自己的哥哥,還可以和誰在一起過一輩子。
從大會之所到蘇折羽住了七天的屋子,拓跋孤穿過一條狹長的小道。陽光帶灰,並不亮堂,卻也是冬日的一種常態。
令他奇怪的是,走到這院口,關秀並沒有迎出來。
院門大開,他向裡走,屋門也大開——直到進了屋。他才見關秀和兩名在此看守的教眾竟是叫人點了穴道,啞口失聲地僵在那裡,而蘇折羽則是影蹤全無。
他已吃了一驚,可上前拍開三人穴道之時,心卻放下了一些了——那點穴的手法。正是蘇折羽無疑。瞧來並不是有什麼外敵,而不過是她制住了三人,自己跑走了。
關秀身體一軟,幾乎摔了下去。好不容易站穩了步子,忙跪了下去道,屬下失職,未能攔住蘇姑娘。那二名教眾也忙一起跪倒。
拓跋孤皺眉。她去哪了?
那個……教主幾天沒來,可蘇姑娘一直計算著教主療傷的時日。知道昨天該是教主最後一日運功了。她今日一早就說,無論如何也要見教主一面,結果就……
我不是讓你說我暫不見她?拓跋孤皺眉。
說了,幾天前就說了,可是……
這樣她也敢去尋我?拓跋孤哼了一聲,顧自回頭便走。
蘇折羽不知他今日召了會,他猜想她自只能是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