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實並不認為他會做出那樣的事。
虞寨主放寬心——也並沒說慕容公子一定有問題,只是……不想漏了什麼。
我明白。虞勝道。現如今金針寨人也不多,我這把老骨頭也實在分不了身去幫女兒一點什麼忙,就請凌公子多多照應了。
凌厲惶恐道,不敢當,叨擾了,在下這便告辭。
如此便不送了,凌公子路上小心。
凌厲照舊上了船,原路駛回。(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二一六
那壁廂邱廣寒尚未出來,凌厲敲了夏錚的門。
這一追可去得久呢?夏錚頗懷善意地笑道。廣寒還在生氣麼?
我也不知道。凌厲訕笑。適才匆忙走出,實在失禮,莊主見諒。好在這段時間我已問到一些事情,恐怕對莊主有用。
《?說來聽聽。
’主之前提到,看看林姑娘的傷口如何——這一層我也想,只是卻不同於莊主的目的。適才我去了金針寨問了那日的人,得知林姑娘的傷口是劍傷。雖不能保證是青龍劍法,不過也八九不離十。
我適才的說法,亦只是種推斷。若不能保證是青龍劍法,那——這推斷更要打個折扣。
’主的推斷要打折扣,不過在下的推斷卻只消有這些訊息就夠了。莊主是否還記得我說過林姑娘告訴我他認為是刀傷吧?
記得——但卻不一定是事實。
可是金針寨一位姓黑的兄弟告訴我那傷口細而窄,是劍傷,可見是從後刺入的劍刃,並不是砍傷,這又怎可能被誤認為是刀?
林姑娘當時情急,記錯了也不奇怪。
情急也是在事後,這被突襲的一下,怎麼會記不得?若別人也就罷了,林姑娘卻絕不是那般渾渾噩噩的人。
難道你是認為……林姑娘一直在說謊?但……但她故意說是刀又有什麼好處?難道不是更容易被揭穿?
凌厲搖搖頭。她並不知我們已經懷疑了慕容荇,所做的一切。猶在以她自己的方式迴護他。她當然也可以選擇不說謊的——選擇承認傷她的是劍。可是大概她太急於表明傷她的不是慕容荇的兵器——既然說了謊,一切就完全不一樣了。就表明她知道若按真相說出來,一定會對慕容荇不利。
他停頓了一下。我們之前一直在說這些都是推測,沒有證據——我倒是從金針寨帶了個東西來,聽說正是夏莊主向他們要的。
可是那遇害之人的名冊?夏錚頓時立起。
不錯——雖然不全,但人數卻是有的。
讓我看看。夏錚伸手接過,翻開細細看起來。
三十六人。他喃喃地道。慕容荇……也在其中。這邊有是個人的名字不詳,未曾寫出,可是……唉。這水葬未免太過草率了,便不是將人家家裡人叫來人了之後,才去水葬的麼?為何又如此著急地……
舅舅!門口邱廣寒不知為何顯得有些興奮,一跳跳進屋裡來。咦——凌大哥已經回來了?你們在看什麼?有什麼發現?
這裡有一個金針寨所記的當日受害人數與名字。
真的?有這個?邱廣寒搶上來。三十六個……三十六個——不對啊。
我也記得是不對。夏錚道。可是……如果說慕容荇把誰易容成他的替身,這裡水葬應是少了一人才對,可是卻反而多了一人——那天姜夫人告訴我的遇害之人,卻是三十五個!
三十五個這不會錯啊。我剛剛還問過姜姑娘,她大喊說三十五個人,她死也不會記錯,一個一個她都能念出名字來——這個會不會是水葬那邊數錯了?
這也應該不會。凌厲道。那一邊雖然還有幾個沒有對上姓名,但水葬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