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你們佔領蔚藍市,到底是為了什麼?真的是幫助戰後重建嗎?”
源妃也冷起來,的確有很多事情她是無法告訴置身事外的老師的。
只聽得牆外一聲一聲樹葉響,晚上沒風,估計是什麼松鼠之類的發出的聲音。
希爾斯的眼神在步步緊逼,源妃突然站起來。
“我需要去處理一些屬於自己的事。”
她們就看著她走出溫泉池。
不一會,安娜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也出去了。
僅僅是一牆之隔,還依稀可以看到溫泉池內的白霧。
比白霧更加潔白的制服在黑暗中很刺眼。
源妃就像跳舞一樣在空中左突右閃,但是絲毫沒有斬到任何東西。卻只有眼尖的人才能看見,似乎在空中飄蕩著蛛絲般的細線。
剎那間,細線周圍的空氣像炸裂開來一樣,無數把氣刃將細線經過的一切都斬得粉碎。大樹無聲倒下去。寒光初閃,噹噹兩聲。
“終於把你引出來了。”源妃身上的制服依舊潔白,沒有任何的髒汙,“準備好怎麼死了嗎?”
“本是師出同門,【雙刀流】也好,【延刀流】也罷,都是對刀術的一種發展,為何還執迷不悟?”黑暗中是一個沉靜而又有些媚氣的女聲。
很快又消失了,有泥土被壓縮的聲音。
白色的身姿躲過無數道寒光。細線似乎在這裡織出一張密密麻麻的網。
又一次爆裂,身邊的空氣似乎都向四面八方飛濺出去。偶有不識相的樹葉落下來,瞬間被大卸八塊。
源妃在手中轉了幾下刀,她的制服是不沾血的。正欲把刀放回去。
寒意,從身後襲來。那兩把刀竟然沒有分崩離析,而是完完整整,即將取下她的性命。
朔風甚至吹得溫泉池的外牆嘰嘰嘎嘎響。
藤壺附著的青鋒將雙刃揮出,還未被斬斷的樹幹都被生生撞斷,又是一陣窸窣,有急促的腳步聲,這聲音漸行漸遠。
“她跑了。”源妃只用這三個字打招呼。
“沒關係,估計不是她。”安娜的劍又恢復黯淡,躲回鞘中,“這和那種逼你搏命的感覺不一樣,而且……她是不會逃的。”
:()真的是最安全的?